是很冤枉嗎?
“我想,你也許可以跟海因先生談一談,”尼克決定不沾此事了,“他接觸的很多人,是從事著比較初級的加工業。”
這倒也是個法子,陳太忠想一想,勞務輸出並不一定要限於英國嘛,否則針對素波的味道也太強了一點,於是笑著點點頭,“好吧,現在,你可以提供給我那些資料的地方和曼特納的住址給我了。”
“不用這麼著急的吧?”尼克嘴上假巴意思地說一句,手卻是已經從筆架上拽出了一支鵝毛筆,開啟墨水瓶蘸蘸水,在紙上畫起了地圖。
哼,這東西哪兒有鋼筆好用?陳太忠心裡不屑地嘀咕一句,不過對方几近於賣弄的行為,倒是讓他下了決心等哥們兒回去以後,辦公室的桌子上,擱上毛筆寫字!憑你也敢跟我比文化底蘊?
可見陳某人的優越感,那不是一般地強。
不多時,尼克就將兩件事解說完畢了,陳太忠也不跟他多說,將紙疊巴一下揣進了懷裡,“好吧,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這裡有客房的吧?”
“能接待閣下的話,不勝榮幸,”尼克笑著答他,心裡也在竊喜,他的別墅裡確實有客房,而且有一個客房中是裝了針孔攝像頭的,還有竊聽器要知道他原本就是流氓出身,搞搞這種不入流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這次,他當然是要將陳太忠安排到這個房間了,藉此能探聽出一點陳某人的底細的話,將來同此人打交道也能有點底氣,說實話,陳太忠帶給他的不安全感實在太強了,若是不能抓住此人一點把柄,那未來的日子,或會很悲慘的。
沒有人喜歡被人完全控制住,尤其是玩政治的人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尼克原本就想著怎麼邀請陳太忠住下來呢,誰想人家居然主動提出來了,上次陳太忠摸進他房間的過程,他並沒有拍攝到,是的,他不可能在自己的臥室裝監視器,不過,這次可是能夠如願了。
將陳太忠送進客房之後,尼克也沒通知任何人,只是悄悄地合上了一個電閘,他對陳太忠太忌憚了,萬一被人家現自己在監視的話,那豈不是會死得很慘?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尼克就起床了,家裡來了這麼一個煞星,給誰也不可能睡好,洗漱完畢之後,一出臥室,就看到陳太忠正在開啟房門,“呵呵,陳你起得很早啊,這是要出去嗎?”
“出去做什麼?”陳太忠奇怪地看他一眼,隨即想起了什麼,笑著點點頭,“你託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你看,那兒不是你要的資料嗎?”
他隨手一指樓下的吧檯處,“嗯,原始件給你拿回來了,對了,那個曼特納的訊息,很快也會傳過來的……老天,那傢伙的住處真的很難找。”
“是嗎?”尼克這下是坐不住了,穿著睡衣就奔下了樓,跑到小餐廳入口的吧檯邊,拿起資料就翻看了起來。
“這下可是全了……狗屎,怎麼這件事都有記錄?真過分,”他合上手裡的資料,抬頭看看陳太忠,笑著聳聳肩,“多謝了。”
還好,這傢伙沒有看到這些東西,尼克心裡有點微微的慶幸,不過很遺憾,他猜想的完全不對,陳某人都直接複製了一份塞進了須彌戒中。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陳太忠笑著聳聳肩,“我想,你可以介紹一些人給我認識了……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猶太人。”
“請稍等,我打個電話,好嗎?”相對而言,尼克更在意曼特納的事情,他現在決意洗白了,但是那該死的義大利佬居然想趁機生事,讓他有點忍無可忍,伯明翰是英國人的伯明翰,是他尼克的。
結果,十分鐘後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今天凌晨,曼特納先生的臥室裡進了劫匪,劫匪不但將家裡的東西席捲一空,更不幸的是,回來的曼特納先生正好撞到劫匪。
跟他在一起的兩個女人被打暈了,而曼特納本人就慘了,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人弄得粉碎,偏偏還能開口說話,“那個黑鬼,是曼聯的球迷,他自己說的……我只知道這個。”
陳的陣營裡,居然還有黑人?尼克的眉頭不引人注目地皺一皺,還好,我把他安排進了那間屋子,等一下我看看錄影,聽聽錄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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