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示!吳言氣得一口就咬住了枕頭,在牙間磨動了好半天,才哼一聲,“到現在你還沒學會緊跟領導嗎?”
接下來,外間“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然後就聽到鍾韻秋輕聲一哼,那是盡力在壓抑的快樂的呻吟——那個混蛋一定進去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屋外“啪嗒啪嗒”的聲音越來越響,吳言這個輾轉反側,滋味就不用提了,聽著那呼吸越來越沉重,她覺得自己又想了。
鍾韻秋一開始,實在有點放不開,吳書記在她心裡,一直是隻可遠觀仰望的存在,眼下,有人才從吳書記的身體裡出來,還帶著那黏滑的汁液,就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這個……壓力好大。
到得後來,隨著那充實和衝擊帶來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到來,她的神智逐漸有些模糊了,不過饒是如此,她也刻意地咬著牙,極力抑制著自己呼喊的**。
就在她堪堪飛上雲端之際,似乎模模糊糊地聽到吳言咳嗽一聲,說了些什麼,她才要細細地分析一下,陳某人卻是死死地頂住了她,一陣研磨,終於,她徹底放飛了自己。
吳言說的是,“太忠,我又想了,去洗一洗過來……”
陳太忠這次可是不答應了,搞定了鍾韻秋之後,轉身大大咧咧走回了屋裡,“洗一洗?我看你是欠揍了。”
一邊說,他一邊將她翻了過來,抬手就是啪啪地兩巴掌,打在了她**的翹臀上,“讓你不乖……還讓不讓我洗了?”
吳言這罪可是遭大了,她原本就有點微微的受虐傾向,想到自己現在被太忠打**的時候,居然還有外人在一邊偷聽,一時間,只覺得無盡的**衝上了腦中,隨即又蔓延到全身。
可是,饒是如此,她還是很堅定地搖頭,“不行,你先去洗一洗。”
陳太忠也不欲太讓她為難,一個穿牆術就進了衛生間,隨便弄點水撩撥了一下,轉身又出去了,抬手又是幾個巴掌之後,自她身後分開,硬生生地向裡探去。
“輕點,有點痛。”
“那當然,是洗過了嘛……”陳太忠減輕了力道,不緊不慢地晃動著,“少了點潤滑,摩擦係數就大了,這你還不知道?”
“我還沒有習慣啊,”吳言輕嘆一聲,低聲答他,“下次吧,下次我試試能不能接受,好嗎?”
鍾韻秋雙腿大開,懶洋洋地躺在沙上,聽著屋裡人的對話,一時間神智又有一點恍惚了: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一晚上,陳太忠折騰了兩次,第一次是將自己的仙靈之氣給了做領導的,第二次卻是不管吳言的反對,將鍾韻秋也抱進了臥室,不但沒有再洗,最後還射在了準秘書身體裡。
這是怎樣的荒唐啊?第二天吳言醒轉的時
現鍾韻秋躺在自己身邊,陳太忠卻是不見了去向,想)t然會當著她快樂地嘶喊,不禁苦笑著搖搖頭,“這個混蛋,我這一輩子,算是毀在你手上了。”
這傢伙似乎比段衛民也強不到哪兒去啊,她正想這個問題,鍾韻秋卻是被她這輕聲的嘀咕驚醒了,身子一動就坐了起來,“吳書記……我,我去給您買早點。”
晨曦透過厚厚的窗簾,隱隱映出了她雪白的上身,兩團豐碩微微地抖動著,吳言一時間也有點感觸:這小丫頭,唉……倒也是個小美人啊。
陳太忠今天倒是相當地意氣風,**啊,領導和秘書的**,這在官場裡,也算是一件挺罕見的事兒了吧?嘿,哥們兒偏偏就做到了。
這份得意,一直延續到了他到單位,不過這個單位不是科委,而是招商辦,秦連成通知他,今天有重要會議,千萬不要缺席。
等陳太忠到了招商辦才知道,今年的招商引資任務,已經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其中招商辦裡,業務二科要比業務科完成得多出兩倍去——只說陳太忠科委那兒的創新基金,到帳的就有六個多億了。
再加上業務二科的其他人也很努力,這種情況,業務科是拍馬也追不上了,眼見業務二科的人年底收入會遠自己,業務科的禁不住就要抗議了:陳太忠明明是副主任了,為什麼他的業績還要算到業務二科裡?明明應該算到大家頭上嘛。
業務科這麼說,李繼峰的綜合辦也馬上跟進,就是就是,明明是大家的獎金,怎麼能全歸了業務二科呢?
當然,這抗議僅僅是停留在表面上的,業務二科裡藏龍臥虎,別說陳太忠這紅人了,只說楊曉陽和謝向南,身後那兩位也很強大,小吉的堂哥是吉建新——這種關係在業務二科都算拿不出手的了。
扯遠了,反正這只是一種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