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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細說前事
“我知道啊,”陳太忠被許純良這話問得直接就懵了,心說我是欠你老爹一個人情,不過你也不用總提吧?談得多了傷感情不是?我又沒打算不還這人情。
“那次是多虧了許省長了,不過,我問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呢。”
“從那件事開始,我爸做事就不那麼低調了,”許純良看他一眼,也是一副挺迷糊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太忠你能想出原因來
“你家學淵源的,自己又是副處,還問我?”陳太忠不滿意地看他一眼,似是嫌他不老實交待,腦袋裡卻是瘋狂地轉動了起來:為什麼保了我之後,許紹輝膽子就大了呢?
難道是許紹輝投靠了蒙藝?陳太忠不由得突奇想,不過下一刻他就苦笑著搖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沒可能,太沒可能了,陣營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是說換就換的?
但是……為什麼衝我伸手之後,他膽子就大了呢?毫無疑問,當時許紹輝的行為,是在向蒙藝示好,莫非說,這倆人達成了什麼默契?
他在這裡琢磨,許純良卻是在一邊搖頭否認,“我爸說了,你的悟性比我高,而且……天生就是一個混官場的,因為……”
陳太忠聽說許紹輝誇獎自己的悟性,心中不禁有點得常委果然不一樣,能看到別人看不出的東西,說起悟性,哥們兒要是自認第二,這世界……加上仙界,也沒人敢說第一。
可是他等了半天,不見許純良說下文,就有點著急了。“我說你有話快說啊,因為什麼?”
“咳咳,”許純良咳嗽兩聲,直勾勾地看著他,“因為你有運氣,你的運氣好到逆天,在官場裡,運氣比出身還要重要啊……喂喂,我說你別這麼看著我,這是我爸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我就可奇怪了。我這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地。怎麼你們個個都說我運氣好呢?”陳太忠苦笑一聲。遺憾地聳聳肩膀。這話真掃興了。
“沒錯。運氣好這不是貶義詞。不過你只看見我升得快了。沒見我做了多少實事兒啊?就我做地這點東西。混個副廳……這要求不算高吧?可我現在才是副處。”
“行了太忠。”李英瑞看不過去了。插嘴替許純良緩頰。“你要真猜不到許叔怎麼想地。那我告訴你。不過純良是真不知道。”
前文早就說過。李英瑞、許純良和秦連成。這是一個大院出來地。那時地大院才叫真正地大院。不像現在說地大院。基本上全是別墅區。一家一戶或者說一家兩戶——再多都沒有了。住進去基本上就是一個身份地象徵。或者還有便於碰頭地意思。鄰里之間雖然有來往。卻沒了以往大院那種水乳交融地感覺
是地。以前地大院類似現在說地宿舍區。相互之間地交流要多得多。雖然紛爭和置氣也是難免地。但那樣地鄰居。才叫真正地鄰——所謂地“遠親不如近鄰”。
哪裡像現在。鄰居基本上都是老死不相往來地。正經還不如遠親呢。
扯遠了,說這麼多就是想說。許紹輝的想法,沒告訴自己的兒子,卻是也沒瞞著數千裡那棄政從商的李三哥——李英瑞地老爹。
所以,李英瑞還真知道,許紹輝現在為什麼慢慢地強勢了半天,最終還是搖搖頭,這一刻,他的自尊心遜位於好奇心了,“不過,我覺得你也未必知道。”
“太忠,你不要這樣啊,咱們都是朋友,你不要拿官場那一套出來行不行?”許純良有點受不了啦,有點痛心疾地看著他,“你想知道什麼,我讓瑞姐告訴你,別跟我們玩手段,像這激將法什麼的……你這麼做很讓我寒心,你知道不知道?”
“純良,我有點明白你老爹的意思了,你人如其名,真的不合適混官場,太純良了,”陳太忠搖頭苦笑,手卻良指指點點的,“我這都是後天鍛煉出來的,下意識的,混了官場不得不防啊,像你這樣不善於吸取教訓的……還是跟瑞姐他老爹一樣,經商去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手包裡神奇地摸出幾瓶罐裝嘉士伯啤酒出來,遞了過去,“不行,純良說得我鬧心……大家喝點酒吧,正好聽瑞姐的典故。”
“好像你吃過多大虧似地,”許純良對他這番感慨,還是很認可的,不過嘴皮子不肯認輸就是了,接過啤酒,隨手一看手錶,“我說太忠,現在才早上十點,喝酒?”
“喝著喝著就十二點了,這玩意兒跟水一樣,”陳太忠哼一聲,繼續跟許純良鬥嘴,“你以為我沒吃過虧啊?我吃地虧比你想像的大得多,要是沒吃過虧……我瘋了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