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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名字叫得真好,”陳太忠衝韋光正呲牙一笑,“\正啊,他們沒攔著你,你就敢在風景區內肆無忌憚地打國家二級保護動物,是吧?”
“這槍又不是我的,”韋光正見他這副模樣,索性是賴到底了,轉身就走,嘴裡還叨叨著,“反正我也沒打中野鴨子……”
“呀哈,”陳太忠身子一動,就追上去拎住了他的脖領子,才待力,只聽得唐亦萱在遠處叫了一聲,“太忠。”
要數數這世界上能讓暴走的陳太忠冷靜下來的人,唐亦萱絕對算得上其中一個,尤其今天陳某人的惱怒,又來源於跟她在一起的寧靜時間被打擾了。
所以,一聽她的聲音,陳太忠終於硬生生地止住了力,訝然地側頭向她望去,不過饒是如此,韋處長瘦小的身子也被他拽了一個踉蹌。
他的頭一側,一旁的人也齊齊地側頭看去,卻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那裡,顯然,這就是陳主任的同伴了。
唐亦萱雖然戴了大大的墨鏡,但是這並不能掩飾她身材和氣質,尤其是那雙白生生修長的腿,筆直纖細卻又不乏圓潤,午間的陽光從茂密的樹頂上灑落下斑駁的光影,光暗之間,整個人更顯得朦朦朧朧,像是要隱入這童山中,卻又那麼明顯生動地存在著。
看到了她,縱然大家明知這是陳太忠的女伴,也恨不得這女人摘下鼻樑上的墨鏡,給大家睹一睹廬山真面目——那會是怎樣一種傾國傾城的美麗呢?
當然,唐亦萱是不會摘下眼鏡的,否則她那極具個人色彩的雙層丹鳳眼,很可能會帶來極大的麻煩,她只是衝著陳太忠搖搖頭,輕嘆一聲,紅唇微啟,“算了,走吧。”
陳太忠看到她臉上的墨鏡,卻是禁不住想起了她身份的尷尬之處,雖然很不甘心不放過這幫人,眼下也是沒有別的選擇了。
“姓韋的,這次便宜你了,我女朋友話了,”陳太忠鬆開手,衝著韋光正哼一聲,手指也指指點點的,“別說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打擊報復童山風景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管委會地常務副主任一聽這話。登時就淚流滿面了。這陳主任果然是大好人啊。生氣之餘還能記著童山地旅遊事業。
他最擔心地。就是韋處長受了氣之後拿童山風景區開刀。眼下有了這警告。心裡就踏實了很多。不過。別人關注地並不僅僅是這個。
看著陳太忠和唐亦萱轉身離開。消失在小徑邊緣。好半天之後。捱打地那廝才倒抽了一口氣。“好傢伙。這女人真漂亮啊……換了是我。也不想讓她生氣……”
這話說得。大家又紛紛轉頭去看韋處長。顯然地。是韋處長槍擊天鵝影響了美女地心情。否則陳某人也未必就會如此暴走。
韋光正卻是冷哼一聲。臉色鐵青。轉頭向外走去。一干人趕忙緊緊地跟上。走了好半天之後。他才咬牙切齒地話了。“這個姓陳地……很狂啊……”
陳太忠跟唐亦萱走了一段之後。見到四下沒人。兩人又很自然地靠在了一起。這次。唐亦萱卻是不想摘掉墨鏡了。“這兒還是有人地。給人看見就不好了。”
陳太忠嘆一口氣,心裡也是鬱悶不已,童山的人見到自己來了這裡,沒準就有人惦記上了,有人可能來套近乎,也有人可能借此造謠生事,說自己工作時間不好好地上班,跑出來玩,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總之,可以肯定一點,自己身側,大約是不會平靜了,說不得嘆口氣,摟著唐亦萱又是輕輕地一轉,人已經移到了天池的另一端,“但願他們能晚點找過來吧?”
“無非就是天鵝飛了嘛,何必那麼生氣呢?”唐亦萱四下看一看,手一推,將墨鏡推至頭頂,“你的脾氣真的不是很好。”
她說這話並不是指責他,事實上她的意思,無非是要陳太忠說兩句“因為你生氣”了之類的,女人都是渴望寵愛的,就連她也不例外。
“因為他們掃了你的興啊,”還好,眼下的陳太忠還是能做出讓她滿意的答覆的,不過,他下一句話就有點不搭調了,“這兒早就禁獵了,又是旅遊區,他們就不怕打著人?知道不知道陰平下馬鄉……有個村子叫‘斃子溝’?”
“打著人的事情肯定有,打死人的都有,”唐亦萱嘆一口氣,卻似是想到了什麼,眼神有點飄忽了,“說是打野豬,都打到農民的瓜地裡了。”
陳太忠見她不開心,少不得又摸出了dv,“哈,好了,不說了,給你拍點片子,回去以後你還可以慢慢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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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還好,正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