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是被人把源頭都堵住了,而堵源頭的還是他這蒙藝的心腹,可信度極高。
似此情況,段市長黯然離去就再正常不過了,總算還好,他離去之時沒有什強烈的失態,還沒忘記謝謝他的提醒,也算是不錯的風度了。
“敢情,哥們兒真是掃興的高手啊,”陳太忠愣了半天,才自嘲地一笑,不過還好,今天跟段衛華把話說明白了,而且又長了點見識,倒也不算白來。
站起身結賬走人之後,陳太忠一邊開著標緻車,一邊細細地回味著席間的對話,對他來說,今天地收穫真的不小,甚至他隱隱地感覺到,段衛華能對自己如此不見外地進行指點,怕是跟自己打死都不肯多說有關。
換個人,換個場面,做下級的若是敢這麼鐵嘴鋼牙地不吐實,估計早就激得做領導的大雷霆了吧?
而他居然能收段市長的指點,可見“水無常形,兵無常勢”,官場中也例外。
不過,下一刻陳太忠就想了楊倩倩對郭明輝地點評,原來她在偷偷地關心自己,一時間,年輕的副主任糾結無比:這個關係……該怎麼處理啊?
且先放一放,他苦笑著搖一搖頭,眼下更為重要地是,他該到哪個地方過夜才是真的,好久沒回來了,一堆女人在等著啊。
按說,丁小寧經知道他回來了,他該先去陽光小區地,不過今天的收穫實在有點多,是不是該跟白書記好好商量一下呢?
既然想到了,他就打電話給丁小寧,解釋了兩句之後,瞅瞅四周沒人,一揮手將標緻車收起,捏個法訣,整個人就不見了去向。
遺憾地是,吳書記家居然有人,除吳言和鍾韻秋,還有趙學文和姜世傑,陳太忠嚇了一大跳:還好哥們兒沒忘了隱身,要不就得殺人滅口了。
除了自己非常信任的女人,陳太忠從肯在別人面前顯露異樣,而姜世傑已經見過他藏錢有術了,再知道多一點那就太不妙了。
還好,姜鄉長和趙主任是來感謝吳書記的,看得出來,吳言的核心圈子裡已經接納了姜世傑,要不然也可能八點多還在她家裡待著。
沒聊了多長時間,兩人起身告辭,鍾韻秋起身相送,趙學文這老字號吳系人馬倒也罷了,姜世傑卻是衝著她點頭哈腰賠著笑臉,也不知道是看在白書記秘書的身份上,還是因為此女是陳某人在官場中唯一一個露面的女人。
陳太忠有心現身出來,猛地一想,哥們兒還沒見過這倆女人下是怎麼相處的,心裡這惡趣味一旦湧出,也不現身了,就這麼隱身看著。
果不其然,**無罪yyy有理,吳書記伸個懶腰,“唉,時間不早了,我去洗澡,等下叫你的時候,你進來給我搓一下背。”
好啊,陳太忠登時就期待了起來,嗯,搓背誒,被搓的得**著,搓的人……也不能穿多少不是?要不然衣服可就弄溼了呢。
“好的,”鍾韻秋答應得挺乾脆,還殷勤地出點子,“吳書記,您那邊的房子,也該裝個浴霸,要不像現在天兒冷了,洗澡挺涼的。”
“我不怕冷,”吳言隨口答她一句,接著身子又是一直,側頭看她一眼,“這個房子你只管住著,我倒要看看誰敢攆人……你不是想跟我住那邊去吧?”
鍾韻秋被她說中了心事,禁不住臉一紅,低下頭來,“我……我反正一個人,住哪兒都無所謂,正好能幫您做個飯、搓搓背什麼的。”
老話說得好,“若要會,跟師傅睡”,想要做好秘書,跟領導睡在一起顯然是個很明智的選擇。
“只是想做飯搓背嗎?”吳言淡淡地笑一笑,“有別的原因了?”
“還有,”鍾韻秋愣了好一陣,才要咬嘴唇,低聲話了,“也省得他兩頭跑了。”
別的什麼都好說,可是涉及到陳太忠,她是半點都不肯讓步的,這一點早就驗證過了。
“兩頭跑……你倒是想得美,”吳言不哼一聲,“他今天已經回來了,下午章書記還見他了,搞得我的工作報告都推遲了,可是你見他來了嗎?你和我,都不是他心裡的第一號。”
“這話我怎麼就這麼不愛聽呢?”驀地,空氣中一個男聲響起,卻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白書記,要不要我幫你搓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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