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真地呆得久了,那豈不成了明晃晃的燈泡?
這點分寸,馬所長還是清楚地。
你們今天都是怎麼了,一個勁兒地撮合我倆?陳太忠側頭看看田甜,現她還是淡淡的那副樣子,略略猶豫一下,笑著點點頭,“什麼地方,那麼好玩?”
其實也不算什麼好地方,無非是一條小巷地盡頭,有那麼幾家ktvv,不過說清淨是一點問題沒有,檔次也很上得去,跟牛冬生乾女兒開的“一品香”相差無幾。
包間的面積很大,很空曠,馬所長拽來老闆,也不給他介紹,“這是我的兩個好朋友,也是貴客,有什麼好東西往上拿,都算我的哦。”
你欠我好多賬都沒付呢!老闆心裡有點不痛快,不過,這種話只能他悄悄跟馬所長說,是的,他不是特別怕老馬,可是在人前,尤其是“貴客”前那是沒法說的。
他笑著點點頭,看一眼那倆男女,才要說什麼,瞳孔猛地縮了一下,那不是省電視臺的女主播田甜嗎?
又看一眼高大魁梧的陳太忠,老闆越地不敢吱聲,只能頻頻點頭了:這年輕人不但氣度不凡,還能把上省臺著名的女主播,簡單得了才怪。
馬所長是真有不做電燈泡的覺悟,跟兩人客套幾句,喝了一瓶啤酒,站起身唱了一《沙家鬥》之後,轉身離開了。
見他離開,田甜就放得開了,抬手掠一掠自己的頭,主動拿起酒來,一指桌上的骰筒,“咱倆吹牛皮吧,你會不會?”
又是吹牛啊?陳太忠想起了自己跟蒙勤勤那次了,琢磨著還是算了,這玩意兒喝酒真的是有點不好控制,猶豫一下,“咱倆唱歌吧?要不,跳舞也行。”
“你會跳什麼舞?”田甜抬起頭,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裡暫且按下不表,高雲風興沖沖回到家裡,老爹卻是還沒回來,一直等到十點半,高廳長才慢吞吞地推開了家門。
高雲風卻是不管那麼多,急著報起功來,“爸,陳太忠說了,那個匿名信,沒什麼要緊的……”
“哦?”高廳長正低頭換拖鞋呢,聞言身子就是一僵,隨即快地換好鞋,走到兒子跟前坐下,“他怎麼說的?”
逼著自己的兒子仔細重複了兩遍之後,高廳長這才點點頭嘆口氣,“這小陳跟蒙書記的關係還真鐵了,唉,總算是個好訊息吧。”
然而,天下事不如意者十之**,第二天一上班,高廳長正在埋頭處理檔案,秘書走了進來,“高廳長,外面有省紀檢委的兩位同志找您。”
“啪嗒”一聲,高勝利手上的鋼筆掉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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