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警醒世人的同時,行使媒體監督的權力”這時候,魏素軒又發話了其實,她對非邦的事情也有了解。
“那是一個正義的、有良知的記者能夠履行的職責,你覺得楊姍在天訊案中的表現,配得上,有良知,三個字嗎?”陳太忠厲喝一聲,大義凜然地看著她,“這種人,也配行使記者的權力?”
“但是……”魏素軒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只覺得全身無力,都無法繼續說下去了,她本不是拙於口舌的主兒,怎奈楊姍…………實在太掉鏈子了,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自己不爭氣,別人怎麼幫都幫不過來。
“但是我們應該就事論事”王律師已經打算放棄了,可他還想表現出自己的價值來,說不得插一句嘴“你們提供的證詞上說,李忠和認識楊姍兩年了“……,天訊的案子上,她可能代入了感情因素導致報道失實,但是”““護邦的案子上你有證據嗎?”
作為一個合格律師,這話是不該當著攝像機發問的,因為這可能意味著,他放棄了對李忠和案的辯護,而追究起其他了。
但是陳太忠不這麼看,因為律師有“合理假設”的權力,眼前這個姓王的律師,貌似認可了前一樁案子,其實人家責問的是你們素波為什麼不讓我接觸我的當事人?
這個責問很強大的,就連潘劍屏都要忌憚,否則的話,陳某人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見新華北報的人了。
“涉及國家安全,你懂不懂這個意思?”他不屑地冷哼一聲,“既然有可能涉及國家安全,我們自然要了解一下她背後可能的指使者……我今天跟你們說這些話,都違背保密原則了!”
做事的時候,是要講個先後程式的,前面已經解釋過了,陳太忠不合適一開始就拿護邦公司的例子做文章。
但是不能做主要素材,卻不是不能做補充素材,他主要盯著的還是天訊的案子,這個案子足以將楊姍繩之以法,並且無情地戳穿她低下甚至是卑劣的職業素瓶有了這個結果,再拿護邦公司的事情做佐證,那就不怕別人歪嘴了,是的,天南人懷疑她涉嫌別有目的地刺探國家機密,甚至不排除收受了什麼別的資金的可能“是以,出於保密的目的,不能讓別人探視。
當然,從實事求是的角度上說,職業素養卑劣者,未必就一定不愛國,或者說未必一定賣國,不過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扯皮的事兒了。
關鍵是有了這個佐證,警方不讓律師見嫌疑人,就有充足的理由了,我們認為她可能有這個嫌疑口雖然,陳某人想做的,不過是噁心一下人,希望新華北報那邊跳得更高一點,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一記異常清脆的耳光。
“你有確鑿的證據,證實她關心護邦公司的截訪事件,也是想做有償報道嗎或者別有目的嗎?”魏素軒認為,她抓住了問題的核心漏洞。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你,我們只是懷疑”馮局長插話了,陳主任表演了半天,非常精彩,他也不甘心被人看做擺設,“這個案子尚未移交檢方,而且性質可能很嚴重,不怕跟你們直說,楊姍現在還不知道有這個錄影帶…*……”你們明白了吧?”
“那這麼說,我們還是見不上她人了?”郭德鵬終於發話了,他存了拔腿走人的心思,沒辦法,這根本就是豬一般的隊友,破壞力超過“神一樣的對手”。
“你說呢?”趙明博反問一句,他對這個郭記者有印象,而且身為警*察,他對很多細節觀察得很細,知道這個記者行事尚算為重,更是揣摩出此人現在心存退意,要不然,不會主動提及這個問題。
這個反問,沒人答得出來,不過,王律師和魏經理齊齊側頭看了郭德鵬一眼,顯然對他這個問題相當地不滿意。魏素軒等了半天,發現律師不做聲,知道他也放棄了,終幹緩緩開口,“那麼,我們只看一下人”隔著玻璃也行,留點防寒的衣物,總是可以的吧?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
“那當然可以,見面前行”馮局長點點頭,“但是,既然是媒體從業人員”交談中什麼能談什麼不能談,相信不用我重複了吧?”
攝像頭緩緩地轉向魏經理,她猶豫了好半天,又看一看那律師,還是點點頭,“無關的事情,我們不會說的。”
王律師被她看得掛不住了,心說明明是你的人不爭氣,你卻要怪我不知道爭取,不過,腹誹歸腹誹,他嘴上還要表示對僱主的支援,“馮局長,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說”馮局長點點頭。
“既然你們有證據,程式也合法,為什麼要用粗暴的方式抓走當事人?警方異地辦案”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