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是,這件事不可能完全保密,天知地知陳太忠知,之外……還有馬小鳳知一他可能將她滅口嗎?不滅口的話,誰又能保證這女人一直能守口如瓶呢?
“那怎麼辦?”,馬小鳳真的著急了,她一點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面臨被滅口的可能,她只想儘快地離開。
“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兩人側頭一看,卻是火車站帶人來的那個矮胖子一這廝可是有警官證的。
矮胖子是被下面的慘呼聲驚動的,不過這種聲音在這裡時常響起,他也不以為然,反正也傳不到外面去,不過,隨著這響動越來越大,他就有點不滿意了。
所以,他打著官腔從二樓走下來從樓梯拐角處一拐彎好懸沒把眼珠子瞪出眼眶,“你………你們這是……,…操,誰幹的?”
“你想操誰呢?”陳太忠笑眯眯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步一步地向矮胖子走去。
“稱……你不要過來,不要,你要幹什麼?”矮胖語無倫次地發言,人卻不由自主地向後退著,看著一地東倒西歪的精壯漢子,給誰也要嚇一跳,他一邊向外退一邊解釋,“我,“我是警*察,你敢襲警……”
“我今天還就襲警了………你咬我啊?”陳太忠冷哼一聲,身子前躥,伸手就將矮胖的脖子拎起,虧得他的手夠大,一般人還真拎不起這麼粗壯的脖子至於說拎脖領拜託,現在是初秋,大家還穿著單衣呢,怎麼拎?
一邊拎起那警*察,他一邊就七八個耳光扇了過去伴隨著清脆的“啪啪”聲的,是他不屑的嘲諷,“你還知道自己是警*察,假冒的吧“……看看你在的地方,是怎樣的藏汙納垢。”
直將人扇得頭暈眼花之後,他隨手一擲只聽得“嗵”的一聲夾響,此人的身子重重地撞到了牆上,也暈了過去。
“太……”,那個誰咱們趕緊走吧”,馬小鳳眼見他又摔暈一個心裡越發地害怕了,主動地拽起自己的行李箱,“都七點半了,大家開始上班了。”
“還走什麼走啊,保護住你的褲襪那些“…………我說你別亂摸,那都是證據”,陳太忠禁不住出聲指點,“好了,我跟你到院子裡打電話,別先報警!”
一邊說,他一邊走到矮胖的身邊,從其口袋裡掏摸一下,摸出一個警官證來,翻開看一看,果不其然,是馬小雅老家浮雲省的警*察證。
走廊裡就有訊號了,兩人到了院子裡,訊號更強,陳太忠琢磨一下,給陰京華撥個電話”老陰是南宮圈子裡唯一一個能早起的主兒一早些年,黃家的早飯就是他管送的,現在他定點服侍黃漢樣,卻也不能怠慢。
陰京華果然已經起來了,聽了他的話之後打個哈欠,“嗯,我知道了,要我跟二叔說一聲,還是我去就行了?”
“怎麼方便怎麼來……”陳太忠笑一笑,掛了電話,截訪這種事情,是做得說不得的,只要相關的環節招呼打到,打殘一兩個人算什麼?
那麼,被打殘一兩個人,那也是正常的,啞子吃黃連,想告狀都難,所以他不怕這件事鬧大,事實上,有人會更怕的。
掛了電話之後,他又給別姐的手機發個簡訊,邵國立和韋明河都是夜生活過於豐富的主兒,他現在聯絡也不合適,而孫姐收過他的松露和鑽石項鍊哥們兒得給人家一個回報的機會不是?
由於簡訊要說清楚事情始末,所以就佔了他不少的時間碼字終究是個技術活,等他寫清楚之後,再一抬頭,周圍已經又圍上了十七八個漢子。
不過,他們應當是已經知道,眼前的男人很能打了,所以一個個躍躍欲試,卻是又不敢衝上前來,倒是馬小鳳嚇得緊緊背靠著他,將旅行包擋在前面,同時還在哆裡哆嗦地打電話。
陳太忠一跺腳,就嚇得幾個人往後一退,他卻是一彎腰,不慌不忙地從地上撿起幾塊被跺碎的磚頭,在手裡一拋一拋的。
看他一腳有這樣的威力,那三個手持電警棍的傢伙,下意識地按動了開關,白藍相見的電弧發出吱吱的響聲,可是其中兩個卻走向後退了半步,看到另一個沒退,這倆才又向前一步,卻是打死也不敢再向前子。
“瞧這點出息”,陳友忠不屑地冷哼一聲,同時又傲然地四下看看。
“去拿噴子,幹挺這逼玩意兒”,有人看到他不屑的目光,登時就惱了,不過旁邊又有人說話,“你想死啊,這是在北京,你以為是在哪兒?呃“…………”
就他說話的當口,陳太忠的手一擺,一小塊磚頭就砸在了那罵人的傢伙的嘴上,這磚頭來勢奇快避無可避,啪的一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