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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5-2416做得說不得

夫一把了吧?檔案局副書記……這、這是什麼玩意兒嘛。

“幼稚”張匯真的沒法用別的言辭來評價這種思維方式,沒錯,杜毅是省委書記了,但是鳳凰那邊姓章不姓杜,章堯東一手遮天吶。

更要命的是,薛時風的表弟龔亮的案子,被定成鐵案了,拉去打靶的都好幾個,薛時風自己能身免都算是造化,還敢惦記著復出?

當然,他也知道,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陳太忠身上,要是換個不太強勢的對手,他倒也不怕嘗試著拉自己的連襟一把,畢竟薛時風只是受了龔亮的連累,沒有確鑿的證據顯示,他跟那一起**案有什麼直接的關聯。

而且憑良心說,薛書記身上背的這個黑鍋,不僅僅是屬於他自己的,在張匯未來的仕途生涯中,可能會成為一個隱形炸彈,有心人是可以拿來做文章的——所謂政審,審的範圍可不止你的直系親屬,旁系有出格行為的,照樣可以納入。

當然,這炸彈的威力,未必能有多大,薛書記自己都沒受到太大影響,但是官場中的事兒,差之毫釐就可以謬以千里,更別說一旦影響那麼小小的一次,就有可能一步遲步步遲。

然而張匯更清楚,蒙藝是走了,但是陳太忠那是能直達天聽的主兒,他想為薛時風解綁,就算能過了章堯東那一關,姓陳的要認真起來,那麻煩不會小了。

所以,別看他現在是正廳級的省委副秘書長了,但是薛時風那裡,他照樣無法伸手,非不為也,實不能耳。

有這種情緒作怪,當他在宣教部的院裡見到陳太忠時,心情不好那是必然的,而且,不受薛時風因素干擾的話,他也不怕給對方一點臉子。

回到家之後,張秘書長將這場偶遇跟自己的愛人講了,還強調了自己沒給對方好臉看,“……我一眼就認出那傢伙了,怎麼可能跟他客氣?”

說起來可笑,陳太忠雖然差他兩級,而且一個在地市一個在省委,可是在省臺的新聞欄目裡,陳主任受民眾關注的程度,一點不輸於張秘書長,他也是透過電視認識陳太忠的。

“那你看準了機會,也給他製造點麻煩,”張匯的愛人恩怨分明,就攛掇起自己的老公,“以你的眼光,只要肯挑,還怕找不出毛病?”

於是,張匯這次就出手了,時機和切入點都很合適,他不怕陳太忠詆譭自己是銜恨報復,本來嘛,你一個宣傳單位,惦記的什麼稽查?

態度,他是表示出去了,但是結果並不是他能預料得到的,他只是回家之後,跟自己的妻子交待一句,“文明辦申請成立的稽查辦,這是陳太忠提倡的,我表示了反對。”

他妻子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反倒是生出點後悔的心思來,“不會有太嚴重的後果吧?你不用自己出面的,李毓明不是挺明白的事兒的嗎,讓他說不就行了?”

這李毓明是省委政策調研室的副主任,巴結張匯巴結得挺緊,而且就此事而言的話,政策調研室發話,起碼是對口的。

“小李就是一個正處,有膽子對上潘劍屏嗎?”張匯真是懶得多解釋,可是他還不能不幫愛人掃一掃盲,“就算有那膽子,他也得有那資格呢……為你家這點事兒,我算把潘劍屏都得罪了。”

“好像不是為你自己,”這兩口子是自由戀愛,伉儷情深,他愛人說話就也直接,不過下一刻她就轉而擔心了起來,“你說……陳太忠的事兒被你壞了,會不會惱羞成怒?”

別看她一心幫姐夫脫困,正經是因為她一直惦記此事,所以很清楚姓陳的那是個什麼玩意兒,耳聽得老公真的跟那廝碰上了,心裡也難免忐忑。

“應該……不會吧,”張匯也不能特別確定那邊的反應,他只能依靠常情來推斷,“好歹也是一正處了,做事應該拎得清輕重,他就算眼裡沒我,還能沒杜老闆?黃家就怎麼啦……才逼走蒙藝,還能再逼走杜老闆?”

“那你估計他會怎麼做?”他愛人還是不太放心,“比如說……你要是他,會怎麼做?”

“我要是他的話,就會考慮把薛時風的崗位調整一下,”張匯對自己那個連襟,也是不無怨懟,所以稱呼起來,毫無尊敬之意,“他要是給我面子,我就給他個面子……不過可惜,他不是我。”

他這話說得確實在理,兩人結怨就是因為薛時風,而那一起**案,該殺的殺了,該關的關了,薛時風也冷藏了兩年了,現在將其解凍,放個副區長或者副縣長之類的,也不是不能考慮,如此一來,就交好了他張某人。

鬆綁薛時風,他張匯不合適去做,但是陳太忠想搞,那真是太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