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路上注意安全啊。”
看著桑塔納計程車疾馳而去,幾個徵稽隊員鬆一口氣,“我棣,這就是陳太忠啊?挺好說話的嘛。”
“那是頭兒認出人來了,要不然你就看到啥叫以德服人了”,有人恥笑這位,“兔子敢跟他呲牙,嘿”沒脫層皮算命大了。”
“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炮牙一聽不樂意了”“來。下一輛車你做惡人………,我槽,你抽一根就行了,還往耳朵上夾?你這嚴重影響了咱的執法形家……,…”
他們在這裡耍嘴皮子不說。陳太忠卻是一邊開車一邊琢磨,“暗訪?嗯…………這個建議也不錯啊,每天忙著點上面的破事兒,有點脫離群眾,脫離芒活了。”
現在是週日中午,他回來辦完事之後,就打算回素波了”而徵稽局設的那個卡子,正是在通往高速和一級路的交叉口處偷逃養路費的,以大車居多,小車一年才交幾個錢?
正是因為要上高速了,陳太忠才拒絕了那些人的幫忙,要不然他也會給別人一個巴結領導的機會,不過”既然要去素波了,那真的不用拆了。
車到素波,也不過下午三點,陳主任想養自己要暗訪了,心說我得有個見證啊,於是一個電話打給燕輝,要他帶上微型攝像機,見證自己的暗訪。
陳主任,這不合適啊,燕輝一聽說是這種事兒,就婉轉地拒絕。咱倆大老爺們兒開一輛出租,還有人敢打車嗎?“要不……,我幫您聯絡一下粱覯?”
“粱梘…………她會用這裝置嗎?”陳太忠不是沒想過,兩個男人開車。不容易載到客人,但是粱梘是主播,又不是攝像師。
“會用,這女孩兒心思重著呢”,燕輝聽得就笑,“她又不比甜兒,有那麼個老爹,她的憂患意識可是很強的。”
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陳太忠聽得撇一撇嘴,不過他也沒往心裡去,本來就沒打算跟她發生什麼超越友誼的關係,所以自然無所謂。
粱梘是半個小時之後登車的,現在已經是十月中旬”天氣漸涼,不過粱主播只穿了白色長袖襯衣,外面是個米黃色小馬甲,下身是水磨藍牛仔短裙”腿上是肉色絲襪”很休閒的樣子。
“我坐前面還是後面?”,她戴著一副墨鏡”站在街邊衝著陳太忠笑,雪白的牙齒在仲秋直射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你最好能坐我上邊”陳太忠乾笑一聲,一探身子推開了副駕駛的門,“這個位置”你能拍到後座人的表情和言行嗎?”
“沒問題”角度我來調整就行了”,粱覯抬腿上車”將拎著的手包塞到兩個座位中間,又笑吟吟地看他一眼,“我要是坐你上面,田甜能幫著托住我嗎?我腰上可是沒什麼勁兒呢。。”
要不說這男人天生就犯賤呢?某人只不過是隨口說一句,調笑一下女人,結果那邊真刀實槍地還過來,他居然有一點反應了,說不得蹺一下二郎腿以做掩飾,但是下一刻他很尷尬地發現,自己的右腳不能踩油門和剎車了。
算了,大不了就讓她看到了嘛,陳某人是灑脫之人,又將腿放下來,任由腿中間微微鼓起,他輕咳一聲,“這是個暗訪,合適的話,回頭可以考慮做個專題。”
“其實,我挺想暗訪一下你的”,粱覯笑吟吟地回答,雖然她戴著墨鏡,但是某人能感覺得到,她在盯著自己的不文之處,“聽說陳主任的個人生活,是很精彩的。”
“哦,那是以訛傳訛”,陳太忠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但是他也不想再招惹什麼事兒,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一邊說,他一邊發動汽車,扳起了“空車”標牌。
“害怕田甜發現嗎?”粱覯卻是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她一邊笑吟吟地發問,一邊有意無意地將手放到了他的…………兩腿之間,輕觸一下就縮了回去,聲音也變得粘膩了一點,“咱們不告訴她,行不?”
“嗔咳”,陳太忠猛猛地咳嗽一下,“那個啥………我不會負責的”我就不是個負責的男人,你這麼撩撥我,先想明白了啊。”
陳某人當然認為自己是個肯負責的男人,不過,實在是眼下後宮人滿為患了,無法再增加,而這個粱艦又讓他心裡隱隱冒出點新鮮感,所以他便要如此說話,卻是打著“夾一筷子嚐鮮”的主意。
事實上,自打雷蕾半開玩笑半當真地暗示,說粱覯對他有意思,某人就有點小心思了,這是個不輸于田甜的美女,而且,很的是比較新鮮。
反正…………電視臺的女主播”估計不會很純情了,他倒也沒有珍惜的意思,無非就是,咳咳…,“讓生命中多一點美妙的回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