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種曖昧的感覺,於是不少人就注意到了。
“這不是胡鬧嗎?”陳太忠哭笑不得地嘆口氣,站起身向門外走去,旁人見了,也趕緊跟上——發生什麼事兒了?
走出院門,來到呂區長小院的門口,正看到徐瑞麟和他的妻子往外走,徐書記的老伴面沉似水,眼睛裡似乎能冒出火一般。
徐瑞麟的表情,也是相當精彩,初看很平淡,再看一看,能看到些許尷尬,再一細品,似乎還有無奈,觀察得更細一點,會發現一些若有若無的怒火。
陳太忠只當這邊要打起來了,才匆匆走過來,發現雙方已經偃旗息鼓了,就覺得自己這個行為,有點沒意思。
而徐瑞麟也沒想到,這裡的事情不但驚動了陳書記,旁邊還有陳文選、暢玉玲之類的,那一瞬間的錯愕表情,真的是精彩萬分。
“這大半夜的,怎麼吵吵嚷嚷的?”陳太忠皺著眉頭髮話,既然已經來了,退不回去了,倒不如大明大方地問個明白。
“我跟呂區長談論點工作,忘了看時間,”徐書記硬著頭皮回答,眼皮也耷拉著。
徐瑞麟的愛人依舊鐵青著臉,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
“才九點,很晚嗎?”呂姍冷冷地反問一句,啪地一聲關上了院門。
陳太忠倒還好說,其他人臉上的表情,那才叫個怪異,陳文選和孟志新甚至走到旁邊抽菸去了,隨著新區長的到來,徐書記和呂姍的關係,就算以前不知道的人,現在也都知道了。
王媛媛等人不敢擅自離開,憋得倒是很辛苦。
“老徐去我那兒坐一坐,”陳太忠招呼一聲,又看向徐書記的愛人,“嫂子,能行嗎?”
“陳書記談工作,我自然是放心的,”徐妻點點頭,皮裡陽秋地說一句,挺起胸膛走了。
陳太忠這番開口,可不是要普通地坐一坐,基本上可以理解為,組織上要找徐書記談話,區長和黨群書記若是有私情,旁人舉報一下,陳書記都要跟著被動。
徐瑞麟當然也知道這個性質,兩人也不進小院,就在街上默默地踱步,好半天陳太忠才問一句,“怎麼回事?”
事情並不複雜,呂姍怒氣攻心,越想越生氣,就打電話給徐書記,要他來自己的小院,說我要了解一些情況。
徐瑞麟哪裡敢答應?正要支支吾吾地掛電話,他老妻聽出不對勁兒了,“是呂姍?”
徐書記跟呂姍之間,其實沒有超過友誼的關係,不過相互有好感,也是人所盡知的,他被老妻戳穿,反倒大方地承認了,說我這不是怕你生氣,沒有去嗎?
既然是公事,想去就去嘛,做妻子的倒也不是醋罈子,早去早回。
事情糟糕就糟糕在最後四個字上了,徐書記是八點鐘去的呂區長家,兩人多少年沒有這樣單獨聊天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九點。
徐瑞麟並不覺得這個時間晚,盛夏的北崇,九點鐘天才黑不久,乘涼的人才剛剛出來。
但是徐書記的愛人受不了啦,說你倆談啥呢,一個小時都談不完?她直接找到門上來,按住門鈴就不鬆手。
呂姍不是一個人住在小院的,她有個遠房的表姐,一直在幫她看門和收拾房子,這次也帶過來了,那表姐就指責門外的這位,有你這麼按門鈴的嗎?
吵吵兩句之後,徐瑞麟才說先回家,不成想居然驚動了陳書記,以及其他一些同事。
“她找你談什麼公事?”陳太忠眉頭一皺,“能談一個多小時?”
“這不是很久沒見了嗎?”徐瑞麟嘆口氣,他之所以桃花債纏身,除了自身的條件太出色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他不太擅長拒絕別人。
見到呂姍心情不好,他就多安慰一些,說了一陣之後想走,結果呂區長說再聊一會兒,他就不好意思推辭,結果就……悲劇了.
這都是些什麼幹部嘛,陳太忠聽得是相當地無語,也就是哥們兒把持得住,不吃窩邊草,他嘆口氣,“你看孟志新可憐不?”
你這沒得比了,徐瑞麟心裡暗暗地嘀咕一句,我是孟志新那種淫棍嗎?
不過今天弄出這麼不大不小的洋相,他也不能怪別人這麼形容,只能悶悶地回答,“根本沒有的事,我跟她清白得很……呂區長有點任性,但是人不錯,本質上是個好人。”
“那你這麼說,是覺得我下午欺負她了?”陳太忠摸出一根菸來點燃,心說老徐你這憐香惜玉的毛病,改一改好不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
PS:堅持了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