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忠本來對呂強頗有點好感的,除了拿的那點錢不說老闆費力宣傳他的政績,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調回鳳凰市市區的。
可是,今天呂老闆的電話,打得太不是時候了,想想自己堂堂的羅天上仙,居然做出了**女人的勾當,他心裡這團怒火就無法壓抑得住,恥辱啊~
我肯定是沒錯的,陳太忠恨恨地咬牙,所以,錯的就是呂強!
有了這樣的認識,指望他給呂強打電話回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當手機再次響起的時候,他懶洋洋地坐在計程車內,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呂強”二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指望我接你電話?你做夢吧!
等他回到家裡的時候,老媽正忙著做飯,老爸卻不知道跑哪裡瀟灑去了,他才說上前幫忙摘摘菜什麼的,手機又響了!
我說有你這麼做的麼?陳太忠有點惱火了,隨著在官場浸淫日久,他逐漸接觸了不少東西,比如說打電話,就是很有些講究在裡面的。
若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或者真的有什麼急事,一個勁兒地撥打某人的電話,是非常不禮貌的,除非,你是那人的領導,這還說得過去。
要知道,人家不接你的電話,很可能是不方便,抑或是不想接!
這是任何一個情商正常的成年人都知道的,但對於陳太忠來說。就已經算得上是學問了。
呂強顯然不是他地領導,關係吧,也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這麼做顯然就有點過分了,陳太忠的怒火終於被撩撥了起來,你丫就不想,萬一哥們兒在開會呢?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他看都沒看就接起了電話。冷冷地發話了。
“太忠,是我啊,”打電話的,是一個女聲,“我問你點事兒啊。”
呃……居然是楊倩倩?陳太忠登時就有點汗顏了,“呵呵,不好意思啊倩倩,我還以為是別人呢,對不住了。”
他眼角的餘光發現,老媽的耳朵……似乎動了動?
“嗯。沒關係……”楊倩倩在電話那頭,似乎有點猶豫,半天都沒有發話,搞得陳太忠真的有點不耐煩,“有事你就說好了,咱倆,有啥事不能問的?”
老媽地耳朵。動得越發地厲害了。
“嗯。是這樣,聽說,聽說……今天下午,你去吳言家了?”楊倩倩在那邊吞吞吐吐的,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話說完整了。
我靠,誰這麼眼尖啊?陳太忠警惕地看了看老媽,一個箭步竄進了衛生間,順手帶上了衛生間的門。“嗯。沒有啊。吳言……吳書記家在哪裡住呢?”
這一刻他真的有點鬱悶,我知道。知道官場上的事情傳得比較快,可是……也不能是這麼個快法吧?我離開吳言家,還不到一個小時啊,怎麼……連楊倩倩都知道了呢?
還有,誰看見我了?按說哥們已經很小心了啊,難道說,是在我等計程車的那一陣?
“哦,我也是聽人說的,”楊倩倩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在電話那邊輕笑一聲,“我就知道他們認錯人了,呵呵,不過,我跟你說啊,吳言和章東的關係……非常親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陳太忠當然明白這話的意思,楊倩倩是提醒自己,吳言和章書記有一腿,不過,她顯然又是聽了小道訊息,哥們兒可以做證,倆小時前,吳書記還是**呢,你也不能聽風就是雨吧?“不是你說地那……嗯,我是說,這關我什麼事?”
好懸,差點說漏了!他輕輕出口氣,還不敢出太大聲,生怕楊倩倩聽到了。
事實上,楊倩倩這麼說,並不是簡單地以訛傳訛,不知道為什麼,一聽有人說吳言昨天同陳太忠吃飯了,她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兒。
等到今天有人如獲至寶地傳言,從吳言家裡好像出來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她就越發地鬱悶了,陳太忠啊陳太忠,你好歹也是我的同學啊,不至於飢不擇食地去找那麼個老女人吧?
所以,才有了這所謂的“以訛傳訛”,雖然陳太忠證實了他今天下午沒去吳言家,但是作為同學,她覺得,有必要打消他不切實際的念頭,這才是真正的同窗之誼!
聽到陳太忠很不以為然地來了一句“不關我事”,不知道為什麼,楊倩倩居然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微微地發燙,於是,她又問起了一件事,以岔開話題。
“對了,太忠,聽說你們橫山區要蓋宿舍樓了?”她想起了段市長昨天地話,“我乾爹說,他要了一套那兒的房子,要不你先住吧?”
所謂
指標,就是指眼下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