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就撥過來。”
哦,敢情是給我送好處來了,陳太忠點點頭,哥們兒我現在要錢都沒啥用了,花不了啊,“回扣你也不忙著給我,你這麼緊張,我也沒啥用錢的地方……嗯。實在不行,算我在你的水泥廠入個股份算了。”
他的須彌戒裡,可是還放著從任衛星那裡搜刮來的五百多萬現金呢,翠心做地須彌戒雖然大,不過也不能亂糟蹋吧?
你要入股?呂強登時被他這話嚇了一跳。
陳太忠入股凡爾登的話,好處是顯而易見的,背靠大樹好乘涼。有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坐鎮。哪家敢再剋扣凡爾登的貨款?又有哪家供應商,敢不知死活地來膩膩歪歪纏著討要貨款?
可這年頭的事兒,有利必有弊,太忠是不把這點小錢放在心上,不過,要是哪天丫手頭緊,或者是受了什麼人的攛掇,衝動起來。想要奪了凡爾登的基業。怕是他也很難抗拒的。
一時間。兩個念頭,登時在呂強的腦中展開了較量:答應。還是不答應?
還好,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經歷過了,呂總自有超出一般人地見識和掌控能力,既然一時拿不定主意,那就索性不如擱置了,反正,今天他來這裡,重點並不是在送回扣上。
“是這樣啊,太忠,我見到郭晉平以後,他居然打電話問我,‘陳太忠是不是幫你修過路?’我總覺得,這傢伙,八成是猜到了什麼?”
當天相救郭總的一幫企業家中,並沒有人同市政工程公司有什麼業務往來,不過,他們既然救了工程公司的老總,那總是少不得要在茶餘飯後同其他朋友賣弄賣弄,這麼一賣弄,就有七八杆子都打不著的親朋來詢問,“那啥,能不能幫我向工程公司要點錢?”
這年頭,欠錢的都是大爺,而那些被欠的,總是想方設法、絞盡腦汁地去想辦法,任何可能的渠道都不會放棄,所以,這幫救人地主兒中,還真有三個人,接受了類似地委託。
對於救命恩人們的這種要求,郭晉平也不可能拒絕,不過,他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管是誰,你只能替一家說情,別一下拿來四五家煩我,工程公司在外面的爛帳多著呢,大家的面子我是要買的,可你既然救了我,就不要再活生生逼死我了吧?
不能不說,郭總的這個要求,是很合理的,反正,朋友之間,總有個遠近,由求人者自行斟酌就是了。
當然,他這麼做,肯定是有想查出幕後兇手的想法,最不濟也要縮小懷疑範圍,他確實沒有秋後算帳地年頭,但既然是人,總是要有一些“明哲保身”地心態地。
呂強不在這三人中,他當天也沒去,不過,他的司機開了輛越野吉普陪同這些朋友,所以,他也就有了拜會郭總地理由。
或許,是他當時不卑不亢的神情引起了郭總的關注,抑或者,當時行車的路線是他的司機建議的,總之,在他拜會郭總之後的第二天,郭晉平主動打了電話給他,開口就是問他同陳太忠的關係。
其時,任衛星已死,而任衛星車中有些什麼東西,或許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郭晉平,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工程公司的一把手,雖是不主事兒的,但公司內部,還是有些私下的心腹。
顯然,郭晉平已經察覺到了,雖然信的日期不對,但那個叫陳太忠的傢伙,或許同綁架者有什麼淵源,否則的話,誰吃撐著了,會想起給任書記寫信?
查了查陳
來歷,再加上呂強司機的這個因素,隱約間,郭總已強是幕後黑手的猜測,不過,他哪裡敢吱聲?
任衛星死了,他可不想死,好不容易才開始真正的總經理生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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