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作,是相當難做的。
照常理,村民自是要阻攔的,這阻攔看在水泥廠老闆眼裡,就是刁難,當然,這裡面分寸,誰也把握不了那麼貼切。
李凡丁對此事心知肚明,事實上,這件事絕對是在他的默許下才發生的,他的勢力,在村裡絕對可以用“滔天”倆字來形容,不過,有人請客,為什麼不來吃一頓?
更重要的是,水泥廠的老闆說了,這次的主客,是鄉里的張衡張鄉長,李村長誰的面子都可以不買,但張鄉長的面子,他沒膽子不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看到鄉長大人一直在幫水泥廠老闆關說,李村長明白,這事,答應不答應,都得辦了。
“這裡有一條煙,還有五百塊錢,”做老闆的眼見時機成熟,笑眯眯地丟擲了禮物,一點都不介意鄉長就在桌子邊上坐著,“村民們的工作,還得靠李村長去做做哦。”
“小意思了,”李凡丁喝得臉紅脖子粗,看都沒看那煙和錢一眼,雖然很想伸手,但他也是要面子的不是?
他拍著胸脯保證,“這件事交給我辦了,呂老闆既然是張鄉長的朋友,那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
這時候,一直在觀察著他們對話的陳太忠發言了,“呂老闆,你這水泥廠投產的話,一年能產出多少水泥來?”
這是搭訕,陳太忠自己這麼認為,他觀察學習半天了,而且,在這個桌子上,他原本也不是主角。
但是很遺憾,呂老闆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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