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打壞了,你就沒得用了!”
說是這麼說,陳太忠卻又何嘗看不出她眼中的期待之色?這個吳言,還真是一個妙人兒啊,他俯下身子淫笑著,“到底怎麼回事啊?說給我聽聽嘛……”
其實,吳言也想跟陳太忠談談這個問題,她從項大通地話裡聽得出來,項區長已經知道陳太忠跟自己不對了,可是他很奇怪的是,我項某人哪裡招惹你小陳了?
懷裡擁著美豔的白虎女書記,聽著她娓娓地談起這些官場形勢,在這一刻,陳太忠地心裡得到了極大滿足。
只是,聽到最後,他還是有點惱怒了,“我靠,他隨便插插手,差點搞得我萬劫不復,這大人物的眼裡,根本就無視我這平頭百姓地生死嘛。”
“你哪裡小了?你不是說你很大嗎?”吳言輕笑一聲,小手有意無意地劃過陳某人的要害,“再說,你現在也是正科了哦。”
“正科……”陳太忠聽到這個,欲言又止,半天終於長嘆一聲,“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混到副省去……”
“副省?”吳言聽得,身子一抖,手上不由得也是一緊,卻不防正正地捏住了陳太忠的要害,“你的心思……很大嘛~”
“嗷嗚~”陳太忠登時猛抽一口涼氣,/像——受了傷的那種狼,他怒視著吳言,“我說,你不用這麼誇張吧?”
縱然他是曾經的仙人,可今世他還沒修煉到前世的強橫程度,猝不及防下被人襲擊了要害,些微的疼痛還是有的,正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之意。
“咦,這麼有效果?”吳言眼睛一眯,手上又是一使勁。
“靠,反了你啦!”陳太忠這次有了防備,當然不怕她那點小手勁了,大手一伸,就將吳言掀得仰面朝天,身子重重地壓了上去,“你就是欠收拾……”
又是新的一天了,還是在大早晨五點,陳太忠偷偷地溜出了臨置樓的大院,兩人的私情,是見不得光的,這個事實是當時雙方都很清楚的。
無論如何,吳言比陳太忠大了差不多十歲,只歲數上的差距就很容易被人嚼舌頭,而且,整個鳳凰市官場,垂涎吳言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甚至,她的美貌在素波都為很多人所知,兩人的私情一旦被曝光,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吳言不知道陳太忠不怕這個,她可是很擔心有人把這個怨氣轉到陳太忠頭上,當然,話說回來,就算她知道他不怕,可是這麼一來,那些對她覬覦良久的傢伙們肯定會適時跳出來:靠,一個小你十歲的嫩草你都不放過,反正你已經是二老闆了,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的裝?
說穿了,還是陳太忠也是混政壇的,而且他的職位不夠高容易受人脅迫,無法護得她周全,若是他混的是商界或者學術界之類的,倒是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況且,兩人一旦結婚的話,還有一個公務員必須面臨的“迴避”原則,眼下兩人雖然分屬黨政兩套班子,可將來升遷時難免會相互干擾。
反正,這麼多年,吳言也一個人過來了,倒是也不著急步入圍城,眼下有陳太忠填補她的情感世界,就已經足夠了。
以後的事,就留到以後再說好了。
陳太忠也巴不得能維持目前的局面,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束縛的人,如眼下一般,過得閒適些實在是再好不過的……當然,沒有古之類的煩心事就更好了。
古最近的心情卻是不錯,不管怎麼說,那天的酒宴,還是讓他心裡又多了點把握,這天跟岑廣圖秘密談了一陣之後,他走出來的時候,嘴裡甚至哼起了小曲。
他是老幹警了,又跟張副所長共事了幾年,一看那照片,就猜出了**不離十,能讓張曉幻像照片上那般手足無措的事,絕對不會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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