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她地勾人手段而已,說歸說,她還是站起了身子,扭動著腰肢去關了那十幾個明晃晃的燈管,屋內,頓時一片漆黑。
白天野戰未果的邪火,終於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得到了充足的釋放,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一邊還有一個未經人事的美女在聽床,陳太忠的**大進,一場友誼賽足足打了一個多小時方才收手。
雲收雨散,屋內的喘息聲、呻吟聲和唧水聲終於停止了,聽得口乾舌燥的丁小寧剛悄悄地舒口氣,誰想,嬌媚的聲音又起,“真好,弄了這麼多出來……”
接下來,就是窸窸窣窣的撕扯衛生紙的聲音,女人的手包中,這種東西好像是無窮無盡一般,永遠都不會匱乏。
慘了!一時間,她自殺的心都有了,大半夜了,你們還不睡覺啊?有完沒完了?
還真是沒完,陳太忠同劉望男歡好過很多次了,不過,赤條條地摟在一起睡覺,這還是頭一遭,尤其是,一旁還有人在窺探和偷聽,這讓當事的雙方都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
看來,每個人的身體中,都掩埋著一些深深的邪惡的基因,只是平日裡未得釋放就是了。
“剛才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打起來?”陳太忠餘興不減,一雙手在劉望男**的身體上不住地遊走著,尤其在一箇中心和兩個基本點上,呆得時間格外地長。
“也沒什麼,”劉望男輕笑,纖纖手指輕輕地在他胸膛上划著圓圈,時不時還輕點一下圓心,“我只想脫了她的衣服而已,誰想到這小野貓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勁兒還真的不小……”
她一直想著怎麼討好陳太忠,眼見陳太忠出去同呂強談事了,時間又晚了,就要丁小寧脫衣服鑽進被子裡,好等陳太忠回來之後“寵幸”。
那怎麼可以?丁小寧怕陳太忠是怕得死死的,可對上她卻沒什麼心理負擔,一個要脫一個堅決不脫,於是就撕扯了起來。
劉望男手上是頗有點勁兒的,而且也會那麼一招半式,不過丁小寧闖蕩江湖那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專門對付男人用的膝撞,撞得劉望男下體生疼,事實上,這一招對女人也是很管用的。
緊接著,她又是一個專門對付女人用的高肘側擊,正正擊中劉望男的胸部,這一下疼得劉望男差點背過氣去。
丁小寧的勁兒也不小,於是,連連受創的劉望男終於被她壓在了身子底下……(兩章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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