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蒙曉豔冷哼一聲,“黃瓜片也能美容呢。”
她的腦袋還是昏昏的,不過,剛才的充實和**,餘韻還回蕩在她心裡,聽說對方不嫌棄自己的相貌,一時就不想怎麼計較了,反正,這是任嬌的男朋友,看在任嬌地面子上,她也不合適做得太過分。
所以,她的話雖然難聽,可語氣聽起來,倒也沒有惱怒的意思。
“曉豔,你別這樣啊,”隔著陳太忠,任嬌摟住了蒙曉豔的肩頭,她的胳膊不算太長,這是一個難度比較高的動作,還好,陳太忠被夾在中間,卻是不敢放鬆了身子,如此一來,他所佔的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說能幫你美容,那就一定能,”她對陳太忠的信心,強得有些離譜,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對蒙曉豔的觀感,眼下他既然這麼說,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後別再吵吵嚷嚷地,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陳太忠一躍而起,飛快地穿一張報紙鋪在地上,不管不顧地打坐了起來,他的身體虧得實在太厲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覺了。
他非常明白自己現在地處境,雖說聽起來,陪同家商業考察。實在算不得什麼危險的工作,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明白了,官場裡果真是步步殺機,而且都是那種無聲無息中就開始算計的,實實在在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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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種算計,都是那些有著小聰明的主兒苦心孤詣地策劃出來的,一旦發難。被算計的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果真陰險無比。
所以,體內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地。雖然他不怕身體受傷,但若是事機應對不當,丟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恥辱。
不過,打坐歸打坐,該辯解的,他還是要辯解的,他冷哼一聲,“有沒有變化。你自己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
縱然蒙曉豔的頭沉沉欲裂,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怦然心動,她身子一動想坐起來,卻不防陳太忠隔著老遠隨手一點,他的仙靈之氣不足。這次可是實打實地點穴了,“老實待著吧,別把我的精華全流出來了,你以為我很容易啊?”
這話說得,著實有些操蛋,蒙曉豔聽得心裡大恨,敢情你射出來的髒東西,還是什麼好玩意兒了?
可任嬌卻不這麼認為,她心裡很清楚,自從跟陳太忠歡好之後。她地身體慢慢地產生了脫胎換骨一般的變化,不但身體輕靈和強健了許多,連臉色都越發地嬌豔了起來,肌膚也越來越地富有彈性和光澤,搞得許多同事都在問她最近在用什麼化妝品。
甚至,青春期以來一直騷擾她的“痛經”的毛病,也逐漸地消失了,原本,她以為這個病根兒會在她生了孩子以後才會消除。
所以,聽到這話,她光著身子跳下床,開啟燈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呀,曉豔,你臉上地瘢痕,真的不見了啊……”
蒙曉豔用又驚又喜的眼神看著她,身子卻是動彈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驚喜和焦躁,任嬌拿了粉盒過來,“喏,曉豔,自己看啊……”
蒙曉豔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是的,臉上的瘢痕,真的不見了,原來~.還是顏色深了許多,但毫無疑問,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著看著,兩行清淚,自蒙曉豔的眼角流了下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看到蒙曉豔似乎完全穩定了下來,任嬌才轉頭看看閉目打坐的陳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讓她動動?她現在肯定很高興啊……”
“那你用枕頭墊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許流出來我的精華,”陳太忠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回答了。
這次,任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相信,有了眼下這種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曉豔應當再不會那麼衝動了。
果然,當枕頭和被子全塞到蒙曉豔身下地時候,她整個身子簡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著,不過,在解開她的穴道的時候,她很穩定地保持了這個姿勢。
只是,在穴道解開的那一瞬間,她毫不猶豫地大哭了起來,那哭聲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嬌光著個身子,卻是拿著衛生紙,不住地幫她擦著眼淚,反正地上的那廝,已經見過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沒什麼可扭捏的地方。
眼見兩個白花花的豐潤年輕的**在眼前晃來晃去,其中一個還是大腿向天,要多淫蕩有多淫蕩的姿勢,陳太忠不由得一陣衝動,忙不迭再次閉上了眼睛,“我說,你們能不能把燈關上再哭啊?這樣叫我怎麼打坐啊?”
“等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