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啊“拜託,不是我要做事,是我想幫你家的忙而已,”讓陳太忠鬱悶的,就是在這裡了。“我只是幫忙,你看看你爸,漫不經心地哼哈兩聲,那是什麼態度啊?”
咦?你敢當著我這麼說我爸?蒙勤勤真有點驚訝了,她知道陳太忠膽子比較大。也不怎麼在乎自己地老爹,可是此人能膽大到如此地步,卻是她始料不及的,作為一個國家幹部,有你這麼說省委書記的嗎?
不過,她倒也沒有生氣,因為她現在心裡糾結地,是那份不為人知的躁動,眼見居然有人敢如此不賣老爹的帳,心中居然產生了一些隱隱的快意:看來。還是有人不是那麼勢利,不畏強權的啊。
她非常確定,陳某人這種不滿,是發自內心地,而不是裝出來的,是地,這個人同別人相處。一向都是不卑不亢甚至帶點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對上她都不例外。
可是欣賞歸欣賞,不管怎麼說,蒙勤勤是不願意任由老爹被如此攻擊的,少不得要回敬一下,“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你不覺得,那個義井……是義井街道辦吧?那裡的工作人員很可憐嗎?這種事鳳凰市能坐視不管嗎?”
“那是鳳凰市的事兒,我也沒在義井工作過,”陳太忠眼睛一瞪。嘴巴一撇,“他們是死是活,又關我什麼事兒?我在招商辦,又不在矛排辦!”
“矛排辦也不管這事兒吧?少說兩句風涼話,你會死啊?”蒙勤勤有點不滿意了,居然跟他鬥起嘴來了很單純地鬥嘴。
“反正不關我地事兒,”陳太忠不跟她一般計較,“市長、區長都不管,憑什麼輪到我這個小科長管啊?還是負責招商的,給我個區長乾乾我就管。”
“給你個檢察長也行吧?”蒙勤勤氣呼呼地譏諷他。
“那當然了。最好再兼上政法委書記和市委副書記,”比風涼話,陳太忠可不怵她,“嗯,最好是三個崗位。各派一個漂亮地女秘書。呵呵。”
“唉,你真是個無賴!”蒙勤勤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這廝臉皮真的很厚,好氣的是,他顯然沒把自己當成是女人,“我說,就這麼定了啊,等你的好訊息。”
“你慢慢地等吧,”陳太忠嘆口氣,“走吧,跟我下樓拿東西,然後我就要回了。”
他真的有點鬱悶,明明是蒙藝想敲打一下範曉軍,自己好心幫幫忙的嘛,結果到現在,反倒是好像蒙書記在挺鳳凰市地人去查範曉軍,這根本就是次序顛倒了!
可是,眼下他想縮手不管,卻好像也不太可能了,這種事純粹就是溼手抓面,一旦沾上,就甩不掉了,他要甩掉的話,蒙書記肯定會生氣。
按理說,他倒也不怕蒙藝生氣這隻會讓蒙書記私下對他有點看法,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問題是,人家蒙藝在前幾天才剛剛地挺了他,他合適翻臉嗎?
實在不行,就慢慢拖著唄,他拿定了主意,靠,好像就我是急性子,你們都是慢性子似的,哥們兒現在也得學學“靜觀其變”的本事了。
蒙勤勤卻是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一時有點著急,這可是她頭一次幫老爹辦事,在家人眼裡,她一直是長不大、讓爹媽操心的樣子,這一次她想證明自己完全懂事和獨立了,當然就不想讓這件事辦砸。
“陳太忠,這事兒你可不能拖,”她緊追兩步,趕上了他,氣急敗壞地嚷嚷著,“金筆和領帶夾我不要都行,可這件事關係到我在我爸跟前的面子,你知道不?”
陳太忠略停一下腳步,轉頭看看她,“秦科長,這事兒一碼歸一碼,我送禮物,是為了感謝蒙書記對我的關懷,可這件事,我覺得我做得有點多餘,所以就有點不熱心了,這很正常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蒙勤勤緊跟著他的腳步,嘴裡也不肯饒人,“這怎麼叫多餘?你沒發現我爸很支援你地嗎?這件事上也同樣啊。”
“應該說,這件事是我支援他才對,”陳太忠輕哼一聲,認真地糾正對方的語病,“我對這事兒真的沒興趣,他倒好,不吭不哈地表個態,就算是支援了,好像我多稀罕得罪範曉軍似的我有病啊?”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要站在他的位置考慮一下啊,”蒙勤勤的嘴皮子,還真的算靈光,“你想,我爸能站出來說,陳太忠,幫我弄他!這樣的話嗎?他合適說嗎?”
咦?這個……陳太忠聽到這話,腳步再次停頓了一下,腦瓜飛快地轉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蒙勤勤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有人見過一方主帥赤膊上陣挑戰對方的嗎?沒有!一開始出場的,註定是嘍們,隨著戰事地發展和形勢的激化,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