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出風頭,這個習慣,真的不好……”看著手裡的忠有點頭疼,他原本想著,可以透過仙力將這字典暫時存在腦中,但是真正操作起來,才發現字典買得有點大了。
他一向是個喜歡追求極致的人,買字典時也是這麼想的,買了極厚的兩本,等買回來之後他才發現,把兩本字典印入腦中,會耗費掉他最少一成的仙力。
好吧,他現在仙力充沛,耗費一點無關緊要,可是那字典總是要一頁一頁地翻過一遍,才能印入腦中的,這個活,真的太耗時間了。
“虧了,太虧了,”他一邊感慨著,一邊翻著字典,為了王玉婷口中那一千萬的專案,他單獨開了一個房間,謝科長對此表示出了充分的理解。
“最少要花我四個多小時,”陳某人有些憤怒了,想哥們兒當年考公務員的時候,那老厚一疊資料,我也不過花了半個小時就搞定了。
你說你沒事兒把字兒印這麼小幹什麼?想當初那考公務員的資料,雖然價錢貴了點,可是每個字足有花生米那麼大,間隔也稀疏,一頁不過三五百個字,你這倒好,排得密密麻麻的……
他正在這裡不情不願地嘀咕呢,響起了敲門聲。
有問題!陳太忠登時警覺了起來,哥們兒在倫敦可是沒熟人,而且,眼下十點半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倫敦流鶯?
哥們兒是正經人,搞什麼飛機嘛,陳太忠心裡有點犯嘀咕。不過,說實話,品嚐過了黃種女人,他內心深處,還真隱隱有點嚐嚐“白毛猴子”的**,只當……只當是試驗一種垃圾功法好了……
遺憾地是。他用天眼隔牆一看,外面的還真是熟人。
太過分了吧?陳太忠怒氣衝衝地開啟了門,“我說尼克議員,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這兒做什麼?我可不是queer!”
尼克是帶了四個人來的,個個都彪悍異常,不過,對著陳太忠,他可不敢打什麼鬼主意,示意那四位留在門外,他賠著笑臉走了進來。“呵呵,陳,聽說你明天要去羅馬了?”
“你都知道了還問?”陳太忠瞪他一眼,倒也沒否認,機票是賓館給訂的,這廝真想打探的話,是很容易地。“說吧,這麼晚找我什麼事?找到投資商了?”
“哦,不不。我是來通知你一個訊息的,”尼克皺著眉頭,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今天下午,伯明翰發生了一起車禍……”
陳太忠斜著眼睛看著他,一言不發。車禍?伯明翰火山爆發也不關我的事兒啊,你丫想說什麼就快點,哥們兒還急著學外語呢……兩門呢。
“一名中國留學生受到了點傷害,很遺憾,”尼克地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不過,丫的嘴角已經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這絲笑意,無論如何也同“遺憾”搭不上邊,“他的兩條腿應該是保不住了……”
陳太忠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劉忠東?”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尼克點點頭,臉上的笑意開始瀰漫,“哈,一點小心意而已……”
“我靠,你真不是一般的多事兒啊,”陳太忠的麵皮登時就翻轉了過來,他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需要你地幫助嗎?你以為我沒能力收拾他?”
是的,這個突發事件,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原本想著慢慢來呢,想到這裡他越發地生氣起來,“我的事兒也是你能插手的?尼克,看來我需要讓你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尼克沒有被陳太忠的表情嚇到,其實,安排這件事故的時候,他是考慮過後果地,擱給別人看,很容易認為,劉忠東算計陳太忠,陳太忠知道了之後都沒有報復,很有可能是因為投鼠忌器,劉忠東身後或者有什麼勢力在支援
可尼克不但知道陳太忠身手的恐怖,他更知道,劉忠東身後並沒有什麼強有力的支援,不管是做為議員也好,還是做為黑社會也好,他想了解劉忠東地底細,實在是太方便了——那廝已經在伯明翰留學三年了,不可能不露出點什麼。
所以,斟酌之後,他還是下手了。
面對陳太忠的怒火,尼克也沉得住氣,“陳,請恕
,他已經向你的同胞們宣稱了,絕對不會放過你,而了我,我認為……有必要讓他付出代價!”
嗯?那傢伙敢這麼張狂?陳太忠聽到這話,火氣登時消減了不少,他不想馬上出手報復劉忠東,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容忍對方的囂張,“算了,你既然做了,我也懶得說了,不過……”
他臉色一繃,“既然都下手了,為什麼不弄死他?還要留個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