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想要伸手拍拍展輕靈的肩膀,加以安慰,但很快他便打消了這個糟糕地想法,依舊用平淡的語氣,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師父的遺願照顧你的。”
“照顧我!難道給吃給喝就算是照顧嗎?”展輕靈似乎準備在今晚將心中所有的話全部攤開來,直言道:“那晚你照顧我的時候,我說的話你應該全都聽到了吧!所以你這些天才會故意躲著我,這就證明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否則你就會直言不諱地拒絕我,而不會這樣閃爍其詞了。難道要接受一個名義上的師孃也那麼困難嗎?難道你堂堂虎煞殺神也要遵從那些所謂地禮教,而不願意面對真感情嗎?”
說著,她忽然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將身上的袍子揭開,露出了一個渾身赤裸且堪稱完美的嬌體。相比起吳媧兒的風韻、林湄孃的嬌俏和柳含嫣的清麗,展輕靈的裸體有著一種截然不同的味道,或許因為習武的原因,她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結實卻並不粗大的肌肉令她嬌美的身軀多了一絲陽剛之美,堅挺的雙峰更加給人一種想要將其完全掌握的衝動。如果說吳媧兒是一頭體態優雅的雌虎的話,那麼展輕靈就是一頭矯健完美的母豹,特別是那臉上的病態非但沒有減弱展輕靈的魅力,反而在羞澀的紅暈配合之下,讓她顯得更加嬌媚可人。
顯然展輕靈的舉動完全出乎了段虎的預料,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場景,愣愣的看了好久,那一刻就連呼吸似乎也忘卻了。直到從內心深處生出了一股想要將其推倒的慾望之時,他才清醒過來,連忙將身後的披風取下,將其身軀圍上,皺眉怒道:“展輕靈,你瘋了?”
“不錯,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的確會瘋的。”展輕靈似乎沒有了任何羞恥心,張臂一把將段虎抱住,渾圓的胸部緊緊的擠壓在其身上,炙熱的身軀在他懷裡燃燒著,充滿芳香氣味的小嘴毫無顧忌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以段虎的身手想要將其震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在那一刻懷
的身軀和撲鼻的體香,令他心中的堅固防禦瞬間土崩的內心因為真實的情慾而迷失了,那一刻他第一次對跟葉冰毫無關係的女人產生了情慾。在他的三個妻子之中,柳含嫣擁有葉冰的相貌,吳媧兒擁有葉冰的氣質,林湄娘則更多的是憐惜,而無半點愛慾,然而現在他卻實實在在的對懷中的女人產生了愛慾之情,純粹的男女愛慾之情。
葉冰是他刻骨銘心的愛,是他心防的一道坎,一道圍牆,正因為這道圍牆才使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下面臣屬以子嗣為名送來的各種美女,讓他即便在那些人間絕色之中,也能心靜如水。然而這一刻他的圍牆竟然就這樣莫明其妙的被打破了,一種陌生的情慾在一點點吞噬著刻有葉冰印記的心,同時產生了一種罪惡感,這種既期待又抵制的心情讓段虎覺得很難受。然而當他想要將懷中的罪魁禍首推開時,雙手卻不聽使喚似的反而緊緊將其摟在懷裡,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身體,並且一點點的朝她下身的隱密之處摸索了過去,沉重的呼吸聲卻在彼此的耳邊響起,周圍的氣溫又莫名的升高了幾度。
就在段虎想要將展輕靈就地解決的時候,在叢林一側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體重壓斷樹枝傳出的啪啪聲像是一股清泉似的,將段虎從情慾的迷亂之中驚醒過來。他立刻將展輕靈推開。並且一腳挑起了展輕靈掉落在地上地衣袍,為其穿上,轉頭朝聲音來處看了過去。然而展輕靈沒想到段虎竟然如此快的冷靜下來,臉上的慾火之紅還未消除,因為惱怒而泛起的紅色又混合了進來,一種可以殺人的視線朝聲音傳出之地瞪了過去。
只見隨著腳步聲的靠近,一身雪白裝束的吳媧兒出現在兩人面前,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地兩人。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展姑娘原來在這裡呀!我剛才還想找展姑娘聊聊天,卻不見你的人,原來是在這裡和王爺說悄悄話呀!”
“我的確是有些話想要跟王爺說,而且王爺也很喜歡和我聊天!”面對吳媧兒的調侃,展輕靈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並且把身子朝段虎靠了靠,故意將胸前的堅挺擠壓在他地手臂上,衣袍上顯現出了一個明顯的凹印。
段虎臉色已經恢復正常,吳媧兒的調侃和展輕靈的輕浮舉動很讓他不自在,他皺了皺眉頭,打斷了兩人的明爭暗鬥,朝吳媧兒問道:“媧兒,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吳媧兒拿出絲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說道:“後軍的工匠已經將運兵船的草圖畫好了。正要呈給王爺您過目,我特地過來通報一下。只是沒想到王爺竟然在這裡暖玉溫存、美人在懷,媧兒破壞了王爺的好事。實在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