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子一樣狠狠的抽在了雪神獸的肚腹上面,抽得雪神獸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嗷叫聲,整個身子又給甩了回來。
雪神獸被段虎抽打顯然並不只有它感覺到了疼痛,在段虎身後,虎王不顧安轅正在給它上藥,站了起來,不滿的朝段虎叫了一聲,再後面一點,多朗等四人也面露沉痛,彷彿那一鏈鞭是抽在了他們身上似的,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哭喪臉。就連段九靈也在驚訝於雪神獸的神俊同時,忘記了雪神獸之前還殺死了她從小的玩伴大白,反而為雪神獸發出了擔心的叫聲。
段虎的這一鏈鞭正好抽打在雪神獸相對柔軟的肚腹上面,雖然力道更多的是集中在抽而非打上,所受的傷不會超過虎王的那一腳,但受到的痛卻遠遠大於傷。被段虎打了以後,雪神獸沒有立刻起來,反而趴在雪地上,用雪地的雪來鎮住肚腹的疼痛,內心的仇恨從雙眼射出釘在了段虎的身上。
“啪”的一聲,段虎接住被鏈鎖扯回來的月殺,也沒有立刻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用著更加不屑的目光回敬著雪神獸,而且施展他的超常五感,直接在雪神獸的腦海裡留下了一個充滿了輕蔑之意的訊號。
一向被視為神,並且在大雪山縱橫無敵的雪神獸立刻被段虎的這種輕蔑給激怒了,一骨溜的站起來,渾身雪白的獸毛豎了起來,身子逐漸放低,雙眼死死的盯著段虎,喉嚨發出充滿威脅意味的咕嚕聲,嘴唇微微的裂開露出鋒利的牙齒。說是遲,那時快,雪神獸嗖的一聲便衝到了段虎的面前,身體直立飛撲,有力的大嘴張開,對準了段虎的咽喉,狠狠的咬了過去,前肢也伸出了利爪扣向段虎的雙肩。
面對雪神獸的攻擊,段虎顯得極為不屑,左手以極快的速度朝雪神獸的脖子上抓了過去,而對於抓向自己雙肩的獸爪根本不屑一顧。然而就當他的手就要扣住雪神獸的脖子時,雪神獸的後半截身子忽然變得像是蛇一般柔軟,用力向上一甩,它的前半截身子也順著向上甩出的力量,微微避開了段虎抓過來的手,同時它也順勢,在段虎的頭頂上翻了一個跟頭,轉到了段虎的身後,獸嘴毫不停留的咬在了段虎的後頸上。
若是尋常的高手遇見了這種情況或許已經被其咬死,然而段虎卻在雪神獸避開自己的手時,感覺到了不妙,立刻運起了橫練硬氣功,當雪神獸咬住自己的後頸的時候,段虎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世界上最堅硬的物體,無論雪神獸如何用力,都無法傷到段虎分毫。
段虎趁著雪神獸用力死咬自己的後勁之時,反手抓出,正好一把扣住了雪神獸脖子,隨後用力一甩,將其獸嘴從自己的脖子上揪下來,並且抓到了身前,狠狠的砸在了雪地上。還沒等雪神獸從這一猛烈撞擊中清醒過來,一支獸頭戰靴便狠狠的踩在了它的頭上,將它整個頭踩進了雪地裡,無論它如何用力撕抓,始終無法將那條有力的腿,從自己頭上移開,一種窒息感逐漸侵入了它的腦子裡,伴隨著絕望它昏了過去。
“拿最粗的繩索來,將這傢伙的爪子和嘴巴給捆上。”
雪神獸癱軟的倒在地上,段虎鬆開了踩在它頭上的戰靴,看了看被撕成了布條的褲管,不禁咒罵了一聲,一把拿過士兵送過來的繩子,死死的將
的四肢幫助,並且將它的嘴巴也一同綁住。在段虎I同時,虎王走了上來,非常憐惜的舔著雪神獸的臉,並且不滿的朝段虎哼哼著,段虎這時才發現這頭雪神獸是一頭母獸,也明白了為什麼虎王會這麼關心這頭雪神獸。
虎王早已經進入了成熟期,按照常理它到了尋找配偶的年紀了,然而因為段虎的關係,它從來都是緊跟在段虎身旁,又哪裡來的時間出去找配偶,而且因為與人類過多的接觸,它的身上已經沾滿了人氣,即便出去尋找也很難找到願意與其交配的從雲獸。如今忽然出現的雪神獸,雖然是隻有一點血緣關係的遠親,但是也算是有這了繁衍後代的希望,虎王又怎麼會不對其憐愛有加呢?
“好個要色不要命的傢伙,難怪你會這麼快受傷,原來是有意放水!”段虎見到一臉色相的虎王,用力給了它一個爆慄,也不顧它的哀叫聲,一把提起還在昏迷中的雪神獸,走到雪車後面扔在了雪車上突出的一塊木板上面,然後用鎖鏈將其脖子鎖住,另一頭扣在了雪車龍骨上面。虎王從始至終都緊緊的跟在了雪神獸旁邊,在雪神獸被鎖住之後,它也趴在了木板上,用頭頂著雪神獸的身體,舔著雪神獸的皮毛。
“王爺,不知這隻雪神獸可否交由我等照顧?”多朗等四人走到段虎身邊,神色虔誠,躬身乞求道。
“照顧可以,但你們不能放跑它了,否則後果由你們密宗自行承擔。”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