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說道:“家祖身體還算健朗,相信還能活個幾十年,不勞段將軍費心。”說著便反擊道:“倒是段將軍身體剛剛恢復,便帶著人到長公主殿下那裡去要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是因為身體剛剛痊癒,沒力氣跟長公主殿下要幾個人吧!”
“人,本將軍已經全部擒回,另外還跟長公主鬧得非常不愉快,正好給本將軍一個活動筋骨的機會,讓本將軍好好的發洩了一下這些天的鬱結。”段虎陰冷一笑,指了指大門,說道:“紀統領,不要在說廢話了,前面帶路吧!”
“段將軍,我紀府雖然不是什麼皇宮禁地,但也不是想進就進的地方。”紀維謙向後退了一步,立若庭嶽,垂手而立,雙拳緊握,神色肅然,而高楊二人則站到他兩側,神色緊張,聚力戒備,而且紀府的親兵也都手持兵器,聚集在他身後。
一直站著沒動的扞死玄甲軍見到紀府親兵集結,也隨勢而動,列成三縱,取出月殺,就等著段虎一聲令下,便要大開殺戒。
“本將軍今天已經發洩夠了,不想再動武了。”段虎不屑的看了紀府的人一眼,而後朝著大門裡面,怒聲吼道:“紀昭明你這個敢作不敢當的老匹夫,難道就不怕你紀府今日血流成河嗎!”
“唉~!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這時從門裡傳來一個悠遠深長的嘆息聲,接著紀昭明那蒼老但卻有力的聲音,接著說道:“維謙,領段將軍進來。”
“是,爺爺。”紀維謙皺了皺眉頭,將身子讓了讓,作了個請進的手勢,對段虎說道:“段將軍裡邊請吧!”
說著,又吩咐高楊二人在外守候,自己則領路似的往前走去。
“你們在外面候著。”段虎冷冷一笑,聽出紀昭明的傷勢並未痊癒,少了這麼一個可以剋制自己硬氣功的強敵,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即便遇到什麼事情也足以應付,於是轉頭吩咐了一下,便夾了夾虎王的腰腹,驅使它向裡行進。虎王一邊闊步前行一邊兇狠的朝兩邊紀府親兵齜牙咧嘴,還不斷的用它那大頭,將當道的親兵撞飛出去,那囂張的樣子十足是第二個段虎。
走過兩進房子,紀維謙帶著段虎走到一間書房前,推開門,說道:“段將軍請進吧!祖父他老人家就在裡面。”
段虎的五感透過牆壁感覺到裡面那個人發出的一股熟悉的內家氣息,立刻翻身下來,闊步走了進去。只見在這間簡樸的書房內,一個鼻子一線帶著木製面具的老人正在提筆畫著屋外的梅花,身形虛提微蹲,呼吸悠長渾厚,似乎在接著畫畫的時候同時療傷,而且段虎可以感覺到若自己現在突然攻擊的話,以他現在的架勢可以隨時轉化成防禦狀態。
段虎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走到紀昭明一側的椅子上坐下,靜靜的看著紀昭明作畫,沒有再做任何多於的動作,屋內的寂靜讓在屋外守衛的紀維謙都有點不耐煩了,不時的伸頭向裡張望。
“呼~
明全神貫注的點上最後一朵梅花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息之長讓段虎也不禁佩服內家功夫的神奇。紀昭明將筆放在筆架上,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而後在段虎對面坐下,道:“老夫早就已經想到段將軍會來興師問罪,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樣快。”
“很快嗎?我倒是覺得很慢。”段虎眼中精光一閃,站起來,前行幾步,站在紀昭明身前,冷冷的看著他,恨道:“紀太傅,我段虎與你可有冤仇?”
“並無冤仇!”紀昭明絲毫不受段虎其實所迫,端起茶杯,小小的品了一口,直言道。
“既然我們並無冤仇,那麼你這個老傢伙為什麼要在那晚攔街行刺本將軍,”段虎橫眉怒視,拳頭握得喀喀作響,只要紀昭明回答得讓他一個不滿意,他不介意再與其打一場,不過這次他可以輕易的勝過重傷未愈的紀昭明,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狼狽了。
“段大人,不會是想要故意找茬,來對付我這個重傷的老人吧!”紀昭明覺察到了段虎想法,立刻示敵以弱,輕笑道:“那這樣的話,就太有傷你段虎段將軍的威名了。”
“威名?威名在本將軍眼中一錢不值。”段虎仰頭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笑聲忽然停止,低頭冷視著紀昭明,說道:“今天你若是不給本將軍一個滿意的答覆,今日從這屋子裡走出去的將只有一人,恐怕你也應該清楚,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段虎冰冷的視線就連紀昭明這樣經歷了數十年的老江湖也不禁打了個冷顫,紀昭明退避了,將頭轉到一邊,緩緩說道:“將軍可曾聽過破星一說。”
“破星?那是什麼鬼東西?”段虎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著紀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