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同為將軍部下,為何不准我等探視將軍的傷勢?”
“就是,”吳興武也火上澆油道:“現在外面傳得鬧哄哄的,說將軍已經傷勢過重,已經……,唉!反正怎麼難聽怎麼說,現在我們都被弄糊塗了。”
丁喜平靜的說道:“吳將軍,無需聽信那些謠言。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說不信就不信,豈不知人言可畏。”李信冷冷的看著丁喜。說道:“從那日開始,你們便不讓我等見將軍。我甚至可以懷疑你們趁將軍身子虛弱,把將軍軟禁了起來。”
“李兄,說得太過了!軟禁將軍這等事情不是丁長史會做的。”賈淵站出來為丁喜解了一下圍,而後話鋒一轉道:“但是丁長史你不讓我等探望將軍卻著實有些越職,若說是將軍授予你地權利,可有將軍的手令?”
“並無手令。”丁喜搖搖頭,與其依然平靜的說道。
“雖無手令,但是將軍療傷之前。曾經說過,外府的事情交給丁長史全權處理。而內府的事情則交給含嫣。”柳含嫣無神的眼睛像是能夠看見似的對著賈淵,冷冷的說道:“將軍的療傷之地乃是內府所在,在含嫣的管轄範圍之內,所以含嫣有權決定讓誰探視,不讓誰探視。”
“柳小姐,好大地官威呀!”趙炎冷哼一聲,道:“你不過是個親隨幕僚並未入正籍,怎可讓我等依你之命行事,著實可笑至極。”
“若是我給她這個權利呢?”
忽然,從眾人身後傳來那個令他們敬畏的聲音,眾人轉頭一看,只見段虎身穿獸吞甲,頭戴火雀盔,威風依舊,氣勢逼人,只是臉頰因為傷病顯得有些瘦削,在他地左側虎王象只小貓似的緊緊跟隨其後,右邊則跟著帳前參事田七。
“屬下參見將軍!”黃烈先行清醒過來,急忙上前躬身行禮道。
“屬下參見將軍!”眾人也清醒過來。
“你們全都起來吧!”段虎擺了擺手,走入大廳之內,坐在正座之上,冷冷地掃過眾人,道:“這幾日沒見你們的火氣倒是大了,不好好在軍營待著,跑到我這裡來興師問罪了。”
“將軍,其實這事……”李昊站出來,想要解釋道。
“不必說了!這些天的事情我都知道。”段虎視線猶如利箭一般刺穿李昊的膽氣,手指敲打著桌面,道:“你們的心思我也知道,丁喜和含嫣不讓你們探視我,是我授意的,不必遷怒於他們。”
“是,將軍。”
段虎吩咐道:“黃烈、趙炎、李信、賈淵你等四人立刻回營,將扞死玄甲軍召集起來,在城門候命。”
“遵命,將軍。”賈淵等人躬身受命道。
段虎緊接著又吩咐道:“丁長史你立刻去黃門令那裡通報一聲,讓他帶著五百御林甲士去北城門待命。”
“屬下遵命。”丁喜受命之後,轉身快步離開。
下了將令之後,段虎便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柳含嫣和田七行了個禮,而後走出大廳,辦事去了,諾大個大廳,只剩下李昊和吳興武二人呆呆的站在那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坎坷不安。
“將軍,我等是否也可離開?”吳興武小心翼翼地問道。
“離開,當然可以離開。”段虎猛地睜開雙眼,眼中的寒光射在二人地臉上,沉聲說道:“不過走之前,把你們這幾日做過的事情,交代一遍吧!”
“屬下……”李昊心中一驚,和吳興武相互對看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的驚慌,不約而同的微微搖了搖頭,於是齊聲道:“屬下這幾日和平常一樣,實在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向將軍交代的。”
而出,其速度比起受傷之前還要快,在二人還沒反應在其胸口連中兩拳,令他們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大廳,重重的摔在了廳外院子裡的青石板上。他們二人剛想要爬起來,段虎就已經高高飛起,落下時朝著他們頭部踩了上去,並使出了千斤墜,使得他們不由自主的趴在地上,無法移動分毫。
“你們兩個狗東西還敢不老實,”段虎陰陰一笑,腳上逐漸加大了腳力,狠道:“竟敢在我受傷的時候,頻頻接觸長公主和太子的人,怎麼想要造本將軍的反嗎?”
頭部擠壓的劇烈疼痛和對死亡的恐懼首先令到吳興武徹底崩潰,痛哭流涕的大聲求饒道:“將軍饒命啊!屬下不敢了,屬下再也不敢了!”
李昊也算硬氣,如此威勢之下還要嘴硬道:“將軍的傷勢是重是輕,當時並未讓屬下知道,屬下心中極為坎坷不安。說句不好聽的,將軍若就此一蹶不振,我扞死玄甲軍就完了,屬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