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雞司晨,可是有違祖制和世俗禮法,若是屬實的話,那可就是大事件了。”
“王大人不必擔心,想要成為皇帝這種想法只怕長公主殿下也沒有意識到,”丁喜悠然自若的說道:“雖然她口口聲聲說想要推舉晉王繼位,但從今天看來,晉王似乎在長公主殿下的陣營裡並沒有什麼實權,長公主殿下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對她極為有力的,權利也牢牢的抓在她的手裡。即便將來晉王登基為皇,恐怕長公主也會成為攝政王,逐漸取而代之,這乃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王搏並不贊同道:“長公主殿下真的有這麼大的野心?”
“人的野心是很難把握的。”丁喜淡淡一笑,道:“王大人,您說呢?”
“呵呵!”王搏微笑著點了點頭。
丁喜去了長公主府之後,便回到虎賁將軍府沒有再出來過,只讓黑熊帶著扞死親衛在外面招搖惹事,拿著丁喜交給他的名單,逐一將上面的人過了一遍,那些被黑熊上門勒索洗劫過的大小官員無不咬牙切齒,恨意叢生。次日,就有十餘名朝廷大臣聯名上書彈劾段虎,說他專斷獨行、目無法紀,縱容手下、欺壓百官等等惡跡,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除了一些小官小吏站出來相互爭論以外,其餘如長公主、太子、孫相、蒙武等人及其親信黨人卻都一聲不吭,像是看戲似的,看著這出鬧劇。
“夠了!”久安帝揉了揉有點頭上疼痛的地方,而後冷冷的說道:“虎賁將軍的事情你們說夠了,朕也聽夠了,全都閉嘴吧!若有確鑿的證據就呈上來,否則就是誣告朝廷重臣,按律是要削去功名,流放三千里的。”
久安帝話音剛落,崇明殿頓時變得寂靜無聲起來,那些相互爭吵的官員們也紛紛回到佇列之中,不敢在出聲了。
“蒙公,朕昨日命你代朕去段府探視段卿家的病情,你可去了。”
“老臣去了。”蒙武出列回話,而後面有難色的說道:“不過老臣並未見到段將軍,而是在其府門口被他的親衛給攔下了,不準老臣入內。”
蒙武此話一處,大殿之內立刻譁然一片,眾人心中皆驚道,這段虎也太囂張了吧!堂堂朝廷軍機大臣,大秦國公,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守門親衛給攔下了,這事情實在匪夷所思。
“什麼?”久安帝也驚聲叫道:“你堂堂大秦國公竟然被段虎的親衛給攔下了?那你就乖乖的聽他的話,回去啦!你就不會闖進去嗎?”
“不是臣不想硬闖進去,”蒙武苦笑道:“而是臣不敢,只因那親衛手中拿著太祖金鐧,老臣豈敢冒犯天威。”
“這個該死的段虎竟然將朕賜予他的太祖金鐧用在這個地方,著實可惡至極!”久安帝一臉懊惱,不等殿上眾臣提出為何將太祖金鐧交給段虎等疑問,便拂袖離開,而眾臣也在內侍黃門尖細的退朝聲中轉身想宮外走去。
“尚書大人留步。”太子蕭授這時急步上前,追上張策,小聲問道:“張大人前日見過那段虎,相信他會一夜之間身體抱恙嗎?”
張策淡淡的搖搖頭,道:“不信。”
被人傷得連走路都不能嗎?“
“太子殿下,是否知道一些什麼事情,為何問如此問題?”張策愣了愣,皺著眉頭,說道:“這段虎的確有萬夫莫當之力,去年他以一人之力擊敗一萬南齊玄武軍也卻是事實,除非有十萬人連續不斷的攻擊他,讓他累得走不動了,若想要將其傷得連走路都不能,其難度怕不比收服定州強豪弱多少。”
“可本宮派人調查過了,的確有人見到段虎的從雲神獸馱著一個人朝段府跑去,而那個人也的確很像段虎,另外本宮昨天也派人探察了一下,發現段府昨日買入了不少的藥材,全部都是治療內傷的。”太子託著下巴,緩緩猜測道:“會不會有幾名絕頂高手圍殺段虎,將其重傷?”
“殿下的猜測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能夠傷到段虎的高手大秦屈指可數,如殿下的太傅紀昭明紀大人……”張策忽然停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道:“殿下,紀大人這幾日好像沒有上朝吧?”
“的確有幾日沒有上朝了。”太子並非愚人,一點就通,道:“莫非蒙公認為是太傅動的手?”
“不是沒有可能,以紀昭明的身手再加上一兩個身手相同的高手從旁協助,不是沒有可能傷到段虎。”張策眯了眯眼睛,雙目神光閃爍,又搖頭道:“不過紀昭明並沒有與段虎結怨,而且若非有無法抗拒的理由,以他的為人絕不會做聯手偷襲這等卑鄙之事。”
“太傅為人的確如此。”太子點頭贊同,此時見北衙禁軍紀維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