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正如這菜,素食卻有葷菜之形,什麼是破戒,什麼不是破戒,倒真說不清了。或是柳施主那句酒肉穿腸過,才更有領悟吧。”
柳木輕輕的拍了拍手:“果真是大師。”
“不敢當!”
“我問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不懂你們的佛經,我只是知道作了惡事的人,今世就要受罰。有些人入了佛門,卻想著可化解作下的惡事。寺廟這樣作和作惡有什麼區別,不殺生,不吃肉,在我看來就是笑話,收了惡人的香油錢,比殺豬吃肉更可惡,寺廟是在殺人奪財。反駁我,證明我說錯了。”
玄奘的老師慈苦已經是巡遊,這裡頂尖的幾個和尚道真算一人。
道真說道:“佛門初傳入中原之時,寺廟依然自耕自產。化緣,並不是拿別人的東西養活寺廟,原本是用於印經造像,救濟困苦。怪只怪,一個貪字!”
“講的好,那麼我來點實際的。”
柳木從袖子中抽出一份正式的大唐公文,輕輕的放在桌上。
這裡所有的和尚不僅僅是長安的,還有幾位也是來自遠方的雲遊僧人,既然柳木對著道正在講話,這份公文自然也是送到了道真手中。
第0720節 官方的佛家戒律
道真翻開那份公文一看,臉色大變。
“你不是猜到了,我放玄奘離開長安是有陰謀的。事實上,事陰謀無關,這一切用你們的話來講,就是因果。”
“請賜教。”
“因,中原漢家的佛教我也不懂太多,但我卻是知道,這拜的佛也長得不一樣。似乎天竺那邊菩薩是男的,到了咱們這邊變成女的。管天竺幹什麼,他們有他們的佛,咱們有咱們的,這一點你們想不明白,或是不同意。那麼結果就是,寧殺錯,莫放過。”
柳木的語氣很平淡,可結果就是讓這些和尚感覺到了害怕。
柳木那份公文寫的是什麼,眾和尚傳閱之後,無一不感覺到膽寒的。
“那公文就是果,玄奘不是想西行,好!我放他西行,西域那個小國敢給他一粒米,那麼就等同於收留我大唐的謀逆之人,等同於叛國重罪。高昌,不是敬他為上師嘛,那就高昌王也見識一下,我大唐的鋼刀鐵騎。”
“為什麼?”道真已經失去了冷靜。
柳木大笑:“問我為什麼?用異邦人為捧出來的一個所謂神明來欺騙我大唐子民,這難道是你們所說的善。中原文明自三皇五帝以來,傳了多少年,詩書禮樂才是我們的根本,拿異邦的文明來入侵我們的文化,這與開啟城門引外敵入城有何區別。”
當下就有一個和尚反駁道。
“柳施主,你也用來自遠方極西國度的醫書在修正大唐醫術。”
“愚蠢!”道真一聲怒喝:“這兩事怎麼能相比。”
柳木只是笑笑。
道真起身:“柳施主的意思貧僧明白了,但此事極為不易。等同於新創一佛。”
“我不急,或許你們比我急。”
柳木這話講的沒有錯,在這些個和尚心中寺廟已經被封了很久,許多大寺都已經改成了書院,醫館之類。這拖的越久,佛門的存在感就越小。
但事實上,柳木更膽心數以百萬計的信徒找不到一個情緒的宣洩口,長久下來會出亂子。
柳木繼續說道:“自成一派,自成一宗,或是一人,或是數人。誰先有屬於自己的理論與經文出現,我作主就給誰建寺。作不到的,依然腦袋裡想著那裡忽悠人騙鬼神的和尚,如果不想在大唐被我整死,那就離開大唐,去騙大唐之外的人,總之,大唐沒這些人的活路。”
“四大原則……”
柳木要打造一個新的佛門出來。
柳木的要求很簡單,一切以中華文明為基本,忠君愛國,善惡今世,寺廟建賬隨時備查。
象那渡金用了幾萬石銅,上百斤黃金的佛像,這種東西一以發現,全寺和尚都直接發配苦力營,佛像只能是木製,或者是泥制然後刷漆的。
任何奢侈性的物品,禁止在寺中出現等等。
厚厚的一個佛門規矩的冊子,足有近一萬字的規矩條例。
柳木才懶得解釋這些。
“就一句話,這東西就是大唐佛門的戒律,誰不服氣可以用腦袋和鋼刀試一試誰更硬一些。十天,最多十天我要聽你們的結果。”
“好!”眾和尚答應了下來。
“正事說完了,說句閒話。我那故事如何?”
道真回答:“方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