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柳木已經沒辦法再拒絕,立即答應了下來。
這股份可不僅僅有五姓七望的,這幾位是代表大唐頂尖貴族們來討論分配方案,給新興勳貴們有多少,給老貴族們有多少,然後留給市場上普通貴族與富商們有多少,等等。
討論這些事情是一個漫長而複雜的過程。
這期間需要制定一套章程,就各投入巨大資金、並且給予柳木許多人力的世家們其責、權、利的一次明確。
內部會議僅僅開了三天,桃園小莊就出了一次意外。
兩記耳光打的兩個丫頭嘴角流血,這兩個丫頭一個是金德曼一方的婢女,一個是蘇我凌一方的婢女。打人的是抱琴身邊的侍女,下手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金德曼與蘇我凌趕到的時候,抱琴已經從後院往中院去了,貿給兩人的只有背影。
中院花園亭中鄭元只是聽到雜亂的聲音,然後從自己身旁侍茶的小妾那裡聽到一點點小風聲,那畢竟是柳木後院的事情,他不好多問。
抱琴過來後幾句話就給柳木把事情講了。
似乎是因為從長安那邊有一些新的香料配送過來,抱琴都沒有問清兩邊爭的那一種,只知道某種香粉只有三盒,而兩邊都要想多拿一盒,結果兩邊的婢女有了衝突。
“抱琴!”柳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你應該調解,應該讓他們和諧相處,何苦打人呢。”
“沒打,我沒打。”抱琴板著臉回了一句之後,遞給柳木了一封信:“越國公次子已經到了長安,正在禮部那裡排位請求面聖,他有一封信給郎君您,只說很重要,急須您給拿一個主意。
第0549節 馮智戴到長安
“噢。這倒是要緊事。”柳木接過信,翻看一眼卻是笑了:“好事,這是一件大好事。”
抱琴沒看信,只知道馮智戴急的嘴角都起泡,從嶺南一路飛馬趕來僅僅用了九天時間,這可以說是玩命的往這裡跑。
嶺南到長安,這一路上何止四千裡,九天跑過來每天就是五百里以上的路程。
按大唐靠馬匹代步,這個速度已經是極速了。
馮智戴沒有親自到三原來,確實是因為勞累過度,這會在長安休養。
柳木將書信中抽出兩頁紙遞給了鄭元:“鄭老,這件事情您要謝我。”
馮盎寫信的方式採用了柳木的方法,兩件事情絕對不會寫在一頁紙上,萬一這信需要給其他相關的人看,那麼其他不相關的事情絕對不會給人看到。
這樣也不用將不須讓人知道的部分折起來,而且直接給信還讓人體會到一種信任。
馮智戴日夜兼程趕來長安,這是來求助的,而柳木卻讓鄭家的族長感謝自己。帶著疑惑,鄭元接過了那信
每個事件的紙責後馮盎都會用印章。
鄭元先看到馮盎的印章,而後才看到信的內容。
這一份正是馮盎頭疼的,簡單總結到最後,嶺南的百姓是掙到錢了,但有錢沒處花。
“哈哈哈。”鄭元大笑幾聲:“這事老夫還真要感謝柳駙馬,這就命人備貨,想來我鄭家以及滎陽、河東、許、陳、宋、汴等州,十天之內湊足四十船布匹以及家用所須小物件,以解越國公燃眉之急。”
柳木也笑了幾聲:“四十船不夠,至少需要二百船。”
“何須這麼多?”鄭元大驚。
要知道他說的是船就是馮盎的新式海船,一船就是五百料,五百料可裝貨五百立方尺。
這個數量換算成現代的資料差不多是一百六十五立方米,純裝水的話就是一百五十噸,船上實際的裝貨量差不多是二百五十噸。
這巨大的貨物量如何不能讓鄭元驚訝。
“其實不多,想一想長安一年所須的日常用品貨物量。這二百船隻是開始,僅僅只是開始。”柳木對鄭元說完後側身對抱琴說道:“去長安叫長安報大幅面登出一條訊息,東港舶司採購招標,讓長安城內規模超過五十工位的工坊前來報名甄選。”
“恩。要告訴馮公子嗎?”
“這甄選的活讓他去作,他看中的,他挑上的,才有資格為東港舶司供貨。”
“是。”抱琴應下之後,轉身離開,她自會找人去安排作這件事情。
在大唐柳木來之前,各世家豪族的工坊,準確的說應該是作坊,所產的物品都是自用,有多餘的也是與其他世家以物易物作為交換。
也是柳木才讓世家的作坊真正變成了工坊。
王家、盧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