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來到三原縣最大的一家酒樓。
“掌櫃的。”
“這位郎君。”掌櫃的抱拳一禮。
柳木回禮後在酒樓內轉了一圈,這才說道:“掌櫃的,這酒樓包上一天需要多少錢?”
“您說包?”
“是,就是明天一天,從早到晚僅是我來用。來的客人你儘管招呼,並不再接散客。所需要多少錢?”
掌櫃的內心一算,自己這酒樓平常每天也就是七百錢的營收。
“八百錢。”掌櫃的報了一個數。
“給你一貫又二百錢,讓你的夥計替我跑個腿如何?”柳木又說道。
“甚好,那就依您所言。”
柳木在袖子裡摸出兩片小金葉子放在櫃檯上:“夠嗎?”
“太多了,這是十二貫錢的金葉子。”掌櫃趕緊拒絕,那怕是柳木算錯了他也要誠信為本。
這一片金葉子說是值五千錢,但金子珍貴,真正兌換起來遠高於市價,所以兩片絕對值一萬兩千錢。
劉正則摸了一個銀豆子放在櫃上,示意掌櫃的去辦事。
掌櫃的夥計不夠,他花錢僱傭了些腳伕。
柳木準備了五十份請柬,這些腳伕替他往三原、涇陽兩縣城那些有名的大商戶送了過去。
當晚,三原幾家商戶的大掌櫃坐在一起。
“那如畫香洗的小郎君用兩片金葉子包下了城內悅客來酒樓,發了請柬說是請我們前去議事。你等說,去還是不去。”
“去。”一位年長的掌櫃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然後他又給瞭解釋:“金葉子,試問在座的誰家有。我主家有,但那東西就算是賞賜也不會發到我等手中。去年新年之時,主家賞賜一錠銀寶,我家極是珍重,非到山窮水盡是絕對不會拿來用,試問你等如何?”
“不會用……
“絕對不用……
各掌櫃都表了態度,畢竟大唐是以錢帛為主要貨幣的,金銀不流通,擁有金銀的都是極貴、極富之家。
“先去赴宴,估計這小郎君背後的東家……。”老掌櫃搖了搖頭沒說下去。
另一位說道:“鐵定不會是道觀那位,那位已經清修怕是有兩年了,必不會戀及財貨之物。但思之……”這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