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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重的摔倒在地上。

渡邊麻友眼睜睜的看見我舉起了手裡的短刀,大聲尖叫道:“雛田,不要!!!!”這個時候,渡邊惠輕輕地說道:“小丫頭,把眼睛睜開吧。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渡邊惠的話讓我心裡一緊,刺向她的短刀也生生的停住了。我知道在偽裝也沒有用了,於是我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小渡邊麻友看見我醒了,開心得拍手叫好。我看著渡邊惠,冷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已經醒了?”

渡邊惠笑著說道:“嘛,雖然你隱藏得很好,剛開始我還真沒有看出你已經醒了,但是你的殺氣卻深深的出賣了你自己,所以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我慢慢的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肩膀上厚厚的繃帶,冷聲說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渡邊惠微微一愣,然後笑著說道:“為什麼要救你?嗯,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怎麼考慮過。如果硬要找個什麼理由的話,就是我不能放下身負重傷的人不管的,這個理由充分嗎?”我看著渡邊惠的笑臉,突然感覺到心裡流過一陣暖流。我慢慢的放下手裡的短刀,冷聲說道:“你救了我,就不怕麻煩找上門來嗎?”

“麻煩?”渡邊惠又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這個人什麼都怕,唯獨不怕麻煩。再說了,家裡已經有一個大麻煩了,不在乎再多一個。”說完,渡邊惠把手輕輕地放在小渡邊麻友的小腦袋上。小渡邊麻友立刻鼓著腮幫,不滿的說道:“媽媽真是過分,居然說我是大麻煩!!”

渡邊惠笑著對我說道:“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你的傷不適宜你現在活動。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吧,我就在樓下。”說完,渡邊惠便離開了房間。小渡邊麻友對我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姐姐你要好好休息喲,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玩吧。”說完,小渡邊麻友也離開了房間。

我看著渡邊惠的背影,稍稍愣了一下之後,然後再重新躺了下來。渡邊麻友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坐到了我床邊的沙上,細心地看著我。這個時候,我看著天藍色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道:“已經有多久,沒有這麼想了。這是第一次能夠對外人如此的放心,這也是第一次,我能夠如此安安心心的睡一覺。”說完,我便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渡邊惠這一次帶著小渡邊麻友上樓來為我檢查傷勢,並且順便換藥。但是,當渡邊惠開啟房間之後,沒有現我的人影,只是留下了已經收拾乾淨的床單被褥。渡邊惠看見這一情況之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巴西僱傭軍的傳統還是留下來了,什麼都是以任務優先呀。”

小渡邊麻友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於是便拉了拉渡邊惠的衣袖,用一種失望的口氣問道:“媽媽,那個姐姐走了嗎?”渡邊惠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呀,姐姐有自己的是要去忙,所以就離開了。”

此時,站在渡邊惠的房子外不遠處的我,愣愣的看著二樓窗戶那裡。站在我身邊的渡邊麻友非常擔心地看了看我的肩膀,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等傷好了以後在離開。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然後輕輕地對那個房子說了一句:“謝謝你了,奧米茄(渡邊惠以前的代號)。”渡邊麻友看見我離開後,也緊緊的跟上了我的腳步。

就在我往前走了沒有多久,一個人影擋在了我的面前。我微微一愣,立刻拔出身上的匕,滿臉戒備的看著來人。來人慢慢的從黑暗走了出來,我微微一愣,冷聲說道:“是你!!”原來,擋住我去路的就是渡邊麻友的父親,渡邊元就。

渡邊元就站到了我的身前,冷聲說道:“傷還沒有好就自行出院了嗎?”我冷冷的看著渡邊元就,身上的殺氣漸漸的提升了起來,冷聲說道:“你攔住我幹什麼?”

渡邊元就倚在牆壁上,冷聲說道:“就在小惠把你帶回來的前一天晚上,隱藏在日本的三名恐怖份子被人有專業的手段給除掉了。雖然他們死了有很多人都會拍手叫好,因為這三人手上的血案累累。”我依舊沒有解除戰鬥姿勢,冷聲說道:“如果是我殺的了?”

渡邊元就點了一根菸,放進嘴裡,冷冷的看著我,冷聲說道:“不管你殺了什麼樣的人渣或者是恐怖份子,在法律上就已經是構成了犯罪!”我握住匕的手又用力緊了緊,腳也慢慢的蹲起了馬步,準備隨時進攻。我身後的渡邊麻友看見我和自己的父親劍拔弩張的樣子,也不由得為我們擔心了起來。

渡邊元就絲毫沒有受到我的殺氣影響,繼續冷聲說道:“但是,繼續讓那夥危害人們生命財產的混蛋囂張下去的話,那也是一種罪行。有些時候,當人犯了罪就必須要給她一點教訓才行,你不覺得是這樣嗎?”話音剛落,我快衝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