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把女兒橫身抱起進入客廳,放在一張座椅上。
武家身上,金創傷藥隨身攜帶,以防不時之需……宗元甲和凌峰,分別替呂彬、凌玲兩人,取出暗器裹上創傷。
“羽化金劍”呂彬額頭裹上布帶後,若有所思中愣愣不語……在他心頭,糅合了沉重、懼傷、憤怒、慚愧……錯綜複雜的心情。
“玉蝶”凌玲那張白蒼蒼臉上,也無法掩去那份濃濃的幽怨,和那苦澀的神情,輕輕道:
“爹,我們耽在這裡幹嗎?該走了!”
緩緩一點頭,“金駝”凌峰向宗元甲道:
“宗盟主,老漢有一件事請問……”
宗元甲問道:
“不知凌老丈所指何事?”
遲疑了下,“金駝”凌峰才道:
“那個陶森現在何處?”
並不接下回答,宗元甲問道:
“此刻真相已明,賢父女兩位還不能放過陶森,欲將其置於死地?”
詫然怔住,“金駝”凌峰道:
“宗盟主,老漢父女二人並無此意……陶森是無辜的,但卻把他牽入漩渦。老漢父女兩人取道回返鄂南‘步雲灣’時,想順便送他回‘博望坡’山鎮……”
聽到這些話,宗元甲並不隱瞞地道:
“難得凌老丈有這番心意——但賢父女倆尚未來‘惠安客棧’前,宗某已贈陶森盤纏,令他回去‘博望坡”來順酒店’了……”
話中宗元甲並未提到,有丐幫幫主“七海窮神”曲挺護送陶森回鄂南之事。
有所感慨的,凌峰輕輕呼了口氣,拱手一禮,道:
“宗盟主,有擾清靜,老漢父女二人就此告辭!”
回過一禮,宗元甲道:
“後會有期,宗某恕不遠送了!”
目注凌玲,“金駝”凌峰道:
“玲兒,我們走吧!”
跟尾隨著父親,舉步踉蹌的跨出客廳門檻,“玉蝶”凌玲側臉朝“羽化金劍”呂彬投過一瞥,輕輕嘆了口氣,急步離去。
凌家父女離開“惠安客棧”後,卻拋下一團令人窒息,極不調和的氣氛!
眾人都進入不同的沉思中……眼前的客廳,靜悄悄的一片冷寂。
突然,一響擺鼓似的吼喝聲暴出,孟達道:
“入孃的,真叫我孟達咽不下這口氣……”
這響大得出奇的聲音,打斷了眾人思索,都朝他看來。
僧浩道:
“我說孟達,又是誰咬了你的鼻子,還是踩了你的尾巴,叫你咽不下這口氣?”
牛眼一瞪,胳臂一揮,孟達道:
“操他奶奶的熊,‘嘯天盟’從來不仗勢欺人,那個豬生狗養的龜兒子,張牙舞爪,居然找到我們“嘯天盟”的身上來了……”
宗元甲道:
“你是指‘吉祥錢莊’那回事,孟達?”
點點頭,孟達道:
“誰說不是……‘馭風金雕’辛鈺這個狗養的,‘武大郎戴紗帽’不知自己有多高,趁著您盟主在這‘惠安客棧’,主使江湖敗類把‘吉祥錢莊’砸個稀爛,把掌櫃的‘雙流掌’鈕天鵬打傷……”
一掀鼻子“哼”了聲,孟達又道:
“我孟達就嚥不了這口氣!”
微微一笑,宗元甲問道:
“你說,孟達,怎麼樣才叫你嚥下這口氣?”
直了直頸子,孟達道:
“不是猛龍不過江,‘嘯天盟’在‘清河坊’鎮上擺下這個攤子,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盟主,定要‘馭風金雕’辛鈺交出一個公道來!”
沉思了下,宗元甲道:
“不錯,‘馭風金雕’辛鈺這一手,是衝著‘嘯天盟’來的,‘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宗元甲也得拜會一次辛鈺才是……”
目光投向“羽化金劍”呂彬:
“呂兄弟,你額頭遭‘玉蝶’凌玲暗器‘銅錐’所傷,回客房去休息吧!”
呂彬額頭中著凌玲暗器‘銅錐’,心頭也像劃下一條深深的劍痕,微微一點頭,回去客房。
朝向‘彩鷹’梅香吟,宗元甲問道:
“香妹,昨夜你未曾好好睡去,是不是要回客房去休息?”
甜甜一笑,梅香吟道:
“我一點也不累,更不想睡,你們去找‘馭風金雕’辛鈺,元哥,我陪你們一起去。”
一點頭,宗元甲道:
“我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