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男人我明白這不是什麼好事你不想張揚也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噗。”
解東風與範輕波這對前任夫妻默契十足的一聲噴笑終於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金畫師暴走了,抽出腰間金筆,反手指向書生,“多言無益,打過再說!”
“哎,說得好好的,金兄這是怎麼了?”書生抱著範輕波偏頭閃過。
“誰跟你說得好好的!”金畫師金筆一掃,逼得書生鬆開範輕波。
“君子動口不動手,金兄你別這樣……”書生連連閃避,就是不還手。
“你的銀筆呢?”金畫師步步逼近。
“給內子打手鍊了。葉閣主手藝很好,價格又公道,金兄有興趣的話也可以找他。”書生很樂於分享的,從來不私藏。再說葉閣主幫他追到了娘子,替他介紹介紹生意也算投桃報李。
“還真是謝謝你了啊。”金畫師咬牙,手中金筆瞬間變幻了數招,大有不逼他出手誓不罷休的意思。
“不用謝,只是金兄你看,你對在下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動武其實是否有些不妥?”
“你手無縛雞之力?誰信?哈,我還說我是處男呢,你信嗎?”金畫師被氣得笑了。
“在下當然信。”書生理所當然地答,一雙正氣的眼中分明寫著:你不是不舉嘛。
“……啊啊啊啊!”
……
“你家男人真是奇葩,拉仇恨的本領簡直無人能敵。”看著那一追一躲一攻一閃的兩條身影,解東風感嘆道。瞧,現在金畫師完全忘記了罪魁禍首的存在,一心要找書生拼個你死我活。
範輕波託著腮,神情有些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