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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勢展開一招武當劍術中的絕招“一氣三清”,右手拂塵靈巧無比的一式“銀花萬點”,雙招合擊,來勢驚人。

臥雲道人深知肖承遠的功力精絕,自己末盡然就是對手,所以,上手他就亮劍,他希望以自己在劍術上的功夫,使肖承遠折在這一出手之間。

沒有料到臥雲這雙招合擊之勢,尚未展出一半的功力,突然感到一股勁風,宛如一堵石堵,直撞下盤。而且,一經發覺,便立即無法閃讓,當時收招不及,只好卸式側身,雙腿急縮,全力向旁邊撞去,但是,儘管他如何竭力穩定移動的身形,依然下盤浮動,一個踉蹌,幾乎栽身撲地。

肖承遠緩緩收起手中的摺扇,臉上含著冷笑說道:“臥雲老道!你且站好聽著,你要是自知罪深孽重,自懺回頭,肖承遠也不是趕盡殺絕之人,我準備好了三項條件,讓你回頭有路。

如果你一味仰仗自己的—點功力,今日嶗山便是武當派清理門戶之時。“肖小俠說這段話時,愈到最後,愈是聲色俱厲,音韻鏗鏘,句句落地有聲。

臥雲道人在穩定身形。且驚且愧,不怒反懼之餘,還沒有張口說話,站在臥雲身後的嶗山五老,其中有人叱道:“肖妹娃!臥雲道人是嶗山五老手下的人,你在此大言不慚,厲聲指責,目中尚有嶗山五老在否?”

肖承遠迴轉過頭,看了一眼,說道:“嶗山五老即然信言不理江湖規矩,既然,盜亦有道,何況是年尊如是的嶗山五老,為何頃刻之間,便將自己諾言,視作糞土?是自欺抑或欺人?”

站左下手的矮胖老人暴喝一聲:“小子你敢掉弄口舌之能?”

肖承遠小俠根本不屑理他,只當沒有聽見,只揚著頭,對當中那矮小瘦弱的老者說道:“老人家!方才第一道考驗的諾言,是否有效?”

那矮小瘦弱的老者陰陰地點了點頭,說道:“有效!”

肖承遠小俠立即毫不放鬆地說道:“老人家!你以為有效,在其他的人是否同屬有效?”

那矮小瘦弱的老者呵呵道:“小弟臺!你休要在這口舌之上過份厲害,老四方才說話,只不過是看不慣你目中無人而已,並無食言之意。”

肖小俠說道:“如此是在下多疑了!謹此謝罪。”

那矮小瘦弱的老者立即變臉說道:“小弟臺!你也要緊記住你自己的諾言。”

肖小俠冷笑一聲,沒有答話,只轉過面來,對著臥雲道人,緩緩地舉過左手,沉聲說道:“臥雲老道!只要你當著武當派本門信物,自懺回頭,便毫無可慚之處。否則我肖承遠便要依照卿雲道長之託,代行掌門人的職權了!”

臥雲道人此刻已經知道肖小俠左手上拿的是什麼物件,但是,他仍然止不住抬頭朝上看了一下。

果然,肖小俠左手上所握的,正是武當派的掌門信物玉符。

臥雲道人在武當派數十年,自然知道這塊玉符所代表的權威,但是,無如他此刻已經鐵定了心腸,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倚仗著嶗山五老在後面的靠山。

當時他微微一怔之後,立即反暴聲喝道:“肖小子!你休要大言不慚,區區一塊玉符,又能對我怎樣。道爺既已離開武當,棄暗投明,正是識時務者所為,慢說你此刻拿的是一塊玉符,就是卿雲老道自己來到此地,又將如何?……”

肖承遠沒等他說完,斷喝一聲:“無恥之尤!”

說著回頭叫道:“綠憶姑娘!我知道你生平嫉惡如仇,對於這種寡廉鮮恥之人,必然早就看不順眼了。小兄因受諾言拘束,未便下手,請你代為執行武當派的禁律。”

綠憶應聲一躍,含著笑容向肖小俠問道:“承哥哥!你說應該如何處罰這個武當的敗類?”

肖小俠朗聲說道:“臥雲老道所行所為,人神共棄,武林不容,這等人讓他穿著道袍。真是有辱三清,綠憶妹妹!你先將他這身道袍毀去。”

綠憶姑娘應了一聲,忽又轉身將手中碧玉琵琶交給老化子,姑娘還笑嘻嘻地說道:“老化子哥哥!勞你費神代管一下這面琵琶,我不能讓這種人沾汙了師門至寶。另外,請老化子哥哥將你那根打狗棒,借來用用。對付這種人,最好是使用老化子哥哥這根打狗棒。”

老化子笑呵呵地伸手接過琵琶。遞過青竹杖,口中還調侃地笑道:“綠憶姑娘!這是你惜,換別人老化於這根打狗棒,未必肯借。老化子這根棒打狗則可,打那種沒心沒肝的人。倒還不如打狗呢!”

綠憶姑娘和肖承遠小俠以及老化子這一番談話,哪裡還把臥雲老道看在眼裡。當時只氣得他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