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媳婦,小心。”南次郎彎著身體扭頭,這動作難度真大。
悠揚忽然感到滿心的幸福,“南次郎。”我想我愛你,很愛很愛。
“啊?”南次郎怕傷到悠揚,只能保持著一個動作不動。
悠揚的手繞上南次郎的脖子,“南次郎。”悠揚的手總是微涼的,當她的手碰到南次郎的脖子,溫熱的感覺立刻傳到手心。
“媳婦……”南次郎想勸悠揚放手,但沒膽子。
接到上司誘惑力十足的電話,宮野立刻帶著下屬谷間偷偷潛到珠子婆婆的家。
還沒進房間,他的嘴就被捂上,剛想掙脫,卻聽到權藤的聲音,“是我。”
“您好!”宮野和他身邊的谷間緊張得額頭直冒汗。
“不用在意我,你們先去幹正事。”權藤雙手背在身後,穿著一身透明色的雨衣。
宮野脅肩諂笑,“您怎麼穿著雨衣?”
“快下雨了。”權藤背在身後的手上握著一把消聲手槍和一把鋒利的刀。
“是嗎?”摸不著頭腦的宮野趕緊攛掇著谷間和他一起進去殺人。
剛剛轉身,伴著一聲極其微弱的槍響,他身邊的谷間倒下來。
“谷間!”他回頭,小腹上立刻傳來痛感。低頭才發現,那裡插著一把刀,銀色的刀片上染著血。這是他的血!
權藤把刀拔出來,朝著宮野的傷口又捅了一刀,平靜地笑著,“你看,下雨了。”
宮野死也不會知道,害死他的竟然是被他視為生平至高消遣的A&V。
其實珠子婆婆的丈夫根本就不在這個屋子裡,怨屋早就把他安頓在安全的地方了。
想要逃竄到國外的權藤怎麼也想不到,他甫一進入機場,就被警察團團圍住。
他更想不到,怨屋已經把他殺人的過程錄下來,傳到各個影片網站和聊天論壇。網路中瘋狂傳播後不過十分鐘,電視臺上的熱點新聞就全部換成這個事件。再然後,他權藤德男,警視廳前任警視監的大名,和那張衰老的臉,就變成了知名商標,只要走在路上,誰都認識。
新聞時間,電視裡依舊是上次那個面色繃得緊緊的女主持人。
“警視監權藤德男……”
“我是變態,我是十足的老變態。”
看著裡奈張口結舌的樣子,悠揚倒是鎮定,似真似假地抱怨,“現在的電視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麼變態的片段也放上來。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就是就是。”南次郎給悠揚添上飯,應和道。
由美子來訪 。。。
這天早上,悠揚吃早餐的時候,在花瓶下發現了一封信。
“應該是裡奈拿來的吧?這屋子裡,龍馬不會這麼勤快,南次郎不會這麼細心。”
悠揚把麵包片塞到自己口裡,濃郁的麥香湧進口腔裡,讓她難受得緊。她拿著信封的正反面看了看,拆開信封。因為信封做得精緻,悠揚下手的時候也稍稍輕柔。
拆開的信封裡頭是一封信,幾張照片和一張明信片。照片上的景色似曾相識,正是令悠揚魂牽夢縈的愛琴海之景。不知道悠揚恨得牙癢癢的現任跡部夫人有意無意,照片中有一張夫妻二人的合照。那女人故意笑得得意而張揚,身邊的男人雖僅僅是翹起唇角,兩人之間的默契和恩愛卻不是偽裝出來的。
“炫耀什麼啊,不知道孕婦不經氣的麼!”悠揚捏著手上的東西,撕也不是,保留也不是。她篤定那女人送來這個,就是為了報上次的仇。
“看什麼?”南次郎忽然出現在悠揚的身後,故意掐著嗓子說話,聲音一抖一抖的。
悠揚拉下臉,“沒什麼。”出於禮貌,她該保留這些照片,但是她現在恨不得撕了它。
清早的空氣透著難言的清新,但是悠揚總覺得胸腔裡憋著一口悶氣。
南次郎搶過悠揚手裡的照片,“這是?”手不夠快,他只搶到一張。
“跡部大嬸寄來的風景照。”悠揚癟嘴,垂頭喪氣。
南次郎握拳,“等你生了小小悠揚,咱們也去希臘一趟,氣死他們。”
悠揚跳起來,攀上南次郎的脖子,“我愛死你了!”
這話一出口,她驀然驚異,下一刻就裝作不在意地繼續抱著南次郎,“你真是太帥了,南次郎!”她的眼睛雖然是盯著手裡高高揚起的明信片和照片,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南次郎。
“呵呵,你也最漂亮。”南次郎小心地護著悠揚,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