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掩映在煙霧之後外公的臉，程翊看不真切到底是何種表情，程翊粲然一笑，“就是外公您看見的這樣。”他不解釋，不是不想解釋，而是真的沒什麼可解釋的，關鍵就看外公是如何看待的，不然自己就算磨破嘴皮也是沒用，不如以靜制動，看看他的反應。

外公安靜了一會，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按滅，“你知道她定過婚麼？”

程翊低頭，“知道，訂婚時我和您一同去的。”

“那她定的夫家是誰，我想我不用說了，你自己也知道，我不懂你怎麼想的，怎麼偏偏找上季家那個閨女了？”外公語氣軟下來。

“她很好。”程翊並不多說，只這三個字就足矣。

“她是很好，老季家出來的姑娘肯定差不了，只是這世上好姑娘多得是，為什麼非得是她？”外公盯著程翊，今天他不說出個三七二十一他絕不會放過他。

“好姑娘是很多，可是我只喜歡她。”

“你！”外公氣急，他這個兩個外孫真是一個二個都被那大洋彼岸的親家慣壞了。

“阿翊，來和外婆說說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外婆走進客廳，看著對坐著的爺孫倆。拿起桌上的照片，“嗯，不錯，阿翊眼光不錯，只是這姑娘有些眼熟啊。”

“季伯伯家的小錦。”程翊說起季錦便一臉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