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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物告訴我們,因色誤國啊。

季錦硬著頭皮又問了一遍:“請問我們在哪裡見過麼?”

程翊說:“知道你的名字,很榮幸,沒什麼要緊的事的話我請你喝咖啡吧。”

季錦突然出現了為難的表情,程翊問到:“有什麼不妥麼?”

“這突然跑來了一隻小狗,我想在這等它的主人回來,不然小狗無家可歸,挺慘的。”說著,季錦抱起小傢伙向程翊面前伸了伸。

“是挺慘。”不可置否,“那麼,請問貌似很可憐的小白小朋友,你願意和我們同赴咖啡館麼?”

季錦正納悶哪來的什麼“小白”“小黑”的,懷裡的小傢伙“汪”的一聲,把季錦驚了一下,差點鬆手把它從懷裡扔了出去。

這下突然想到,這周邊不就只剩這小傢伙了麼,原來它叫小白啊。靈光一閃,小白……季錦滿頭黑線,請問蠟筆小新在哪裡……看著對面的程翊也不像啊。

步行,果然是欣賞西雅圖最完美的方式。極盡的詮釋了這座城市的每一株小草,每一粒塵埃。它們是這座城市最微小的東西,這座城市卻也因著它們而變得生動。

走著走著,季錦回過味來,如果程翊不是小白的主人的話,那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啊,真是有夠笨的。剛才程翊肯定在心裡把自己嘲笑了N遍。這男人的虧她可是吃了不止一次了,而且還幾次都栽在同一個男人手上,她還真是絕世無雙的傻子了。

這程翊不會是先用小狗博取她的同情心,然後用他的美色把她迷倒,賣去什麼地方吧。說著,以前看到的關於婦女被拐到某某不知名小島的,被綁架勒索的報道一篇篇浮現在季錦腦海裡。越想越冷汗直往外冒,看程翊的目光也不似剛才那麼單純了。

不過這個想法呢,確實是以女子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程翊好一個前途光明的四有青年,就被季錦YY成了一個人販子,不知他知道後會作何感想啊。

“那現在可以走了麼?”程翊很紳士的問到,這個時候貌似沒有什麼理由不去,那就去吧。

咖啡果然沒有令人失望,醇香馥郁,細細啜一口,那種和著奶味的芬芳慢慢彌散在口中,味蕾像是受到誘惑一樣一點點張開,閉上眼睛,甚至能看到那一粒粒咖啡豆在炭火上烘焙的情景,當真食色性也。

一陣雷聲喚回了季錦神遊的思緒,抬頭看看天空,依舊晴空萬里,這雨一時半會兒應該下不下來吧。

“這是要下雨了麼?”季錦還是問了下程翊,可沒成想這話音才剛落珠子一般的雨點紛至沓來,一種泥土的清新撲面而來,頓時心曠神怡,配合上杯子裡隱隱傳來的馨香混合成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芬芳。

西雅圖不愧為“雨城”,這雨水說下就下。坐在落地窗邊,看著街上的人群行色匆匆,有的邁步狂奔,有的拎著大包小包還艱難撐著傘,孩子們完全不顧這雨會使他們生一場大病在雨簾裡盡情奔跑、嬉戲。

遠處一把如大蘑菇的傘吸引了季錦的目光,傘下是一對偎依這的老夫婦。看著老夫婦臉上的微笑,季錦突然就想到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曾是被無數人用爛了的句子,當這句話從凌濤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沒志氣的哭了。這時候的季錦,突然明白了當年留下這句話的人的心情想必就是這樣吧,不用你說你愛我有多深,讓時光來為我證明,當歲月在你我臉上刻下深深的痕跡的時候,手心裡依然握著的是你那雙雖然不再美麗卻依舊溫暖的手掌,那一道道如烙印般的痕跡是我對你一生承諾的見證。

季錦早已泣不成聲,此刻她在西雅圖,那個曾經承諾過她一生相守的男人在哪裡?只怕還流連於溫柔鄉吧。

一直以為像凌濤那種冷酷的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承諾了,茗欣不也說,那種情不外露的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已實屬不易麼。季錦就這麼抱著欣喜的心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凌濤,甚至和他訂了婚。覺得10年的苦戀修成了正果,她遇上了她今生的良人。幻想著他也許會為了她不在流連花叢,他們以後也會在白髮蒼蒼的時候牽著手,在夕陽後的街道上漫步。

可她和凌濤的這場夢還沒等到花開就已經結束了。

雖然後來不斷的催眠自己,像他們這種家庭,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隱忍和淡漠。他們這種身份的男人哪個外邊沒幾個女伴,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能和他一輩子的人還是自己。就抱著這樣的心態,她竟然忍了兩年,可這兩年她告訴自己,凌濤不是她忍就行的,凌濤這種男人,她季錦,守不住。他的心不在她這裡,即使費盡心力換來的不過是下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