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思思被王瑞平一通電話叫走才結束了試菜。
王瑞平說要思思去一下他家,有大事。
思思對這句有大事覺得很不好,她和張書陽打了招呼就打車去了王瑞平家的小區,車子剛到小區門口思思就看到路邊停的那輛軍用車,王瑞平站在小區門口一臉嚴肅。
思思趕緊叫司機停車,付了車錢下車來到王瑞平身邊問:“怎麼等在這?”
王瑞平轉頭看見思思,趕緊拉著她往一旁的軍用車處走,“沒時間了,路上說。”話落思思已經被拉上車。
思思跟著坐好,點了點頭,王瑞平對前面的司機打了招呼,軍車就嗖的開走了。
“顧哥受傷了,很嚴重。”
思思聽了轉頭問:“怎麼弄的?我們去哪?”
“軍區。”
思思聽了點頭,大概四十多分鐘,車子開出市區,越走越荒涼,又過了二十多分鐘車子進入一個小型基地,門口有兩個士兵站崗,見車子過來,伸手攔下,敬了個禮後說:“證件。”
司機拿出一個證件遞過去,對方看過以後還給司機,然後又行了個禮退到一邊。
車子直接開到裡面一動綠色的小樓前,王瑞平在車子還沒停下的時候就開啟車門跳下去,回身拉思思下車,思思腳步零散的跟著他往前跑,兩人上了樓直奔另一頭的手術室。
推開門就見裡面一屋子的軍裝男子,思思跟著站穩腳步,王瑞平喘著氣說:“人帶來了。”
思思掃了眼室內的眾人,她只認識王瑞平的大伯,王國富。
聽到聲音一屋子的人全部轉頭看向他們,兩個軍裝外面套著白大褂的男子掃了眼王瑞平身後的思思,一個皺眉問:“就是她?”
王國富激動的上前伸手拍到思思肩膀上:“小朋友,猛子就拜託你了。”
思思盯著王國富的眼睛點頭,“我會盡力的叔叔。”
王瑞平對那個質疑的人說:“楊叔叔,就是她治好的我外公的病。”
聽了王瑞平的話室內眾人表情各異,那兩個白大褂臉上則滿是吃驚,王國富拉著思思往裡走,“進去吧。”
思思沒理會室內表情各異的眾人,她推門進了室內,兩個白大褂跟著她進去,在外間有兩個護士,她們見兩個醫生陪著一個小姑娘進來,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低頭快速的給思思消毒,套防菌服。
思思任他們折騰,穿戴整齊後思思接過口罩,矇住臉,然後跟著四人進了室內,手術室裡只有包括病人在內四個人,主治醫師在一旁擺弄器械,檢視機器上的資料,身邊站著一個護士,另一面手術檯上躺著一個被白布矇住的人,只有胸前一個大洞露出有一個彈孔的胸膛,而夏夕居然也在,她滿臉淚痕,跪趴在手術檯前,雙手握著顧猛的手,無聲的流著淚。
聽見開門聲,眾人轉頭看過來,夏夕抬起紅腫的雙眼,送開手,步履蹣跚的來到思思面前,聲音哽咽的出聲:“……思思,拜託你。”
思思點頭,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握,然後越過她走到手術檯前,握住顧猛無力垂下來的手腕,運氣靈氣探進去,靈氣一路來到他的胸前,她用靈氣充當雙眼,檢視情況,原來子彈正打在心臟處,本來是必死無疑的一槍,但巧在那個子彈的勁頭不足,將將要進入心臟外面,卻不算真的射進去,位置卡的很蹊蹺,思思瞭然,難怪他們不敢開刀,這個地方的血管太多太複雜,而且和子彈的糾葛過多,她鬆開手問:“需要我怎麼做,我不會開刀,不過能控制他的血液停止兩分鐘。”
思思說的是學自李山的龜息大法,此時用在這個手術裡確實再合適不過。
聽了思思的話室內的眾人都吃驚了,夏夕想到她曾經讓席一寒假死的事,趕緊點頭:“對,你都能讓人假死,楊叔叔,快,快給猛子手術。”
楊醫生轉頭看思思,謹慎的問:“你確定能保持他的血液停止?”
思思點頭:“是,我確定,但最多兩分鐘,所以不知道對你們是否有用。”
楊醫生和另一個白大褂相互看了眼,點頭:“準備,小朋友,一會我們會先切開胸口,等我們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你的動作要快。”
思思點頭,從袖口裡拿出兩根針,這是她剛剛從莊園裡拿出來的,人命關天,她沒時間思考誰會發現她拿出針的蹊蹺。
兩個白大褂上前套上手套開始動作,思思已經經歷過一次近距離觀看手術,所以這次她雖然仍是免不了一陣陣噁心,卻也能夠支撐住。
夏夕在旁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