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可你們不明白我的心情,我是一個男人,我不想讓我心愛的女人為了我受苦,你們知道這種感覺嗎?”
沐流年和聶明宇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對呀,他們都是有心愛的女人,自然懂得這種男人才懂的心情。
說實話,李佳人從小就被他捧在手裡,從小寵到大,現如今看著她一點點的褪去那份驕縱,漸漸變成熟,這對寧致遠來說,的確是一種難言的痛苦。
兩人沉默不語,寧致遠低沉著嗓音又開口了,道:“我們一起長大的,你們也清楚我的脾氣,煩躁起來,發起火,根本顧不及不到任何人,就像前兩天一樣,將她雙手傷的血肉模糊,我……”
寧致遠說不下去了,他最接受不了,就是他讓李佳人受傷了。
而且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還一次比一次嚴重,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腳一輩子好不了的情況。
如果真是那樣,他對李佳人的愛,肯定被殘疾的傷痛一點點的磨滅,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
他是真的害怕了,一輩子那麼長,他不敢想象!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兩人現在分開,長疼不如短疼。
也許剛剛分開李佳人會痛苦很長一段時間,可這也比痛苦一輩子要好。
聶明宇皺著眉,更加沉默了,他曾經讀過幾本的心理學的書,上面就提到過很多殘疾人的心理變化。
即使他先前性子再溫和,可時間長了之後,就漸漸的開始自暴自棄,性格與先前截然相反,變得幾乎判若兩人。
所以他懂寧致遠的顧慮,一時之間,那些勸說他的話都噎在了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曾經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寧致遠,現如今也會為了心愛的人變得兢兢戰戰,他莫名覺得心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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