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將寧文軒的電話掛了,才抽搐了一下嘴角,在心裡嘀咕著,還給他放假了,他爸真是忘了,誰才是這致遠集體持股份最高的人了。
李佳人看著神情略微鬱悶的寧致遠,問道:“怎麼?爸給你說了什麼?”
他嘆了一聲氣,道:“沒說什麼,就是問了婚禮上的事,還有就是明天我得飛一趟B市。”
“飛一趟B市?”李佳人一臉不開心地說道。
她不高興,並不是因為寧致遠在婚期將至,還要飛去外地,而是還記得B市有個對他芳心暗許的白淺淺。
寧致遠聽她這語氣,一秒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剛才因為要出差而鬱悶不已的心情此刻好受了不少。
他抿了抿淡薄的唇,微微一笑,捏了捏李佳人的鼻子,道:“你這個小醋罈子,你在亂想什麼,我一年前就跟你解釋清楚了,我跟白淺淺什麼都沒有,她那根本就是自作多情。”
寧致遠的解釋並沒有讓李佳人緩和下來難看的臉色,反而鼓起了臉腮子,道:“你看你還說沒什麼,一年過去那麼久了,我都快記不起她的名字,你倒好,一下子就給說出來了,說!是不是心裡還惦記著人家呢!”
寧致遠哭笑不得,這女人吃起醋來,真的是蠻橫不講理。
他一臉冤枉的表情,道:“我從來就沒惦記過她,我怎麼可能會惦記著她!再說了,我心裡惦記的人是誰,你會不知道?”
李佳人還是壓不下心裡的醋意,抓起了一年前的事開始翻舊賬,白了臉上神情無辜的寧致遠一眼,道:“誰知道你,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誰知道你嘴上說的不惦記,轉眼就又喝醉酒,‘睡人家床上’去了。”
這咬牙切齒,看來還在記恨當初白淺淺輕而易舉拿到他手機這件事。
寧致遠將散發著醋味的某人抱進懷裡,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都說了那是個誤會,你怎麼還緊抓著不放,再說了,這次我要喝醉‘睡人家床上’去,也得有機會,先前的白市長早就升職了,現在調到北京任職,聽說他女人跟老婆都在國外住著,現在鮮少回國。”
這還是經歷那天在輝煌酒店白淺淺對他說的那些話之後,不久,白市長跟他說的,估計是給他一個交代的意思。
“真的?”
“真的!”
寧致遠一臉‘你現在放心了吧’的表情看著李佳人,他就是想睡人家的床上去,可‘人家的床’根本都不就不在B市了好嘛。
李佳人這才撇了撇嘴,道:“那好吧,你去出差萬事小心,早去早回。”
寧致遠有事一臉哭笑不得,這下知道安全了,就如此放心了?和剛才的反差,這也差得太多了吧。
寧致遠嘆了一聲氣,沒有再和她糾結這件事,反而站起身,將吃撐的她也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李佳人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你拉我起來幹嘛?我現在飽的要死,不想動。”
“正是因為吃的太飽了,所以才得出去走走,走吧,我帶你出去晃晃,晚上我們回碧園軒住一宿。”他語氣淡淡地回道,只是漆黑的眼底一閃而過一抹不一樣的眼神,讓李佳人不曾看到。
“回碧園軒?回去幹嘛?”
“當然回去收拾衣服去出差,這裡的衣服本來就不多,要是拿出差了,回來我還穿什麼?”他挑了挑眉,一臉正經地說道。
李佳人一想,好像寧致遠說得也挺有理,畢竟兩人多數的東西都搬到碧園軒的小別墅,這一個多月是因為要忙著婚禮的事情,所以才沒回去。
看在某人即將要出差的份上,李佳人就不反駁他了,好商量地說道:“好吧,現在我們出去看個電影吧,正好在外面吃了晚餐,我們就回去碧園軒。”
“嗯,聽你的。”
李佳人抬腳朝衣帽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道:“那好,你現在下去跟林嬸說一聲,等我換好衣服就下去找你。”
寧致遠微微頷首,便出了臥室,大概是下樓同林嬸說一聲去了。
寧致遠跟林嬸說了一聲,說是晚上不回來,林嬸也只是笑了笑,道:“去吧去吧,小兩口總是需要二人時間的。”
寧致遠不說話,也是淺淺一笑,這時候李佳人就已經衝從樓梯下來。
看向相視而笑的兩人,她覺得怎麼那麼奇怪呢?
她走過來,隨口問道:“致遠林嬸,你們倆再說什麼呢?笑的怪怪的……”
這笑,應該是心照不宣的笑吧?
林嬸卻是擺了擺手,道:“沒什麼,致遠少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