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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營造出來,而現在它們好象已經不屬於我了,我的悲傷程度難以形容。我只求一死,好擺脫這無盡的憂傷。

這時,一個神秘的人物走進了我的視野。是他的出現,引導我走出了人生沼澤地。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神刀”張院長。

我就象是跟協和醫院有緣似的,年年都要來一趟,而且年年都是張院長來做我的主治醫師。

“雪兒,讓伯伯看看。”張院長的語調很輕鬆,好象要看僅是一本集郵冊而已。

我毫無反應,不僅因為我對未來失去了希望,也因為幾天來的不吃不喝,早已沒了精神。

“伯伯給你講個故事吧。”張院長轉移了話題。

對於小孩子,聽故事是最感興趣的事情,我當然也是這樣。雖然身體虛弱,但是耳朵卻豎了起來。

“你看伯伯這兒。”張院長將右手腕攤給我看。

由於好奇,我歪著脖子看了一眼。只見一道很深的疤痕歷歷在目,我不禁睜大了雙眼。

“這是伯伯在16歲的時候,被匪兵砍的。”張院長的一席話,令我目瞪口呆。我饒有興趣地側過臉,等待著下文。

看到我的神被吸引回來了,張院長似乎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解放前夕,在農村存在著一個營生,叫血把子。他們專抓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抽乾他們身上的血,牟取暴利。”說到這裡,張院長眼裡放射出憤怒的光芒。連在一旁的媽媽,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張院長並不理會旁邊人的神態,自顧自地講吓去,好象此時的他,已經進入了另一個狀態。

“有一天,我到臨村的親戚家去借糧食,在路上遭遇了血把子。我奮力反抗,在掙扎中,被他們砍了一刀。然而,我還是拼命逃了出來。雖然手腕上鮮血止不住地流,但是性命卻保住了。”張院長這才又將眼光重新投到了我的臉上,他在觀察著我的反應。

“後來呢?”我的聲音細弱遊絲,但張院長和媽媽都聽到了。

“後來,伯伯用幹稻草纏住了傷口,慢慢地血止住了。當時我想我這輩子算是完了,手不好用了,以後怎麼過活呢?”張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