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眾人,只有倉頡臉上一喜,忙對著道人坐下,那侯岡也好奇的學著倉頡坐下,聽起道來。
這一講,卻是直講了七七四十九天。
………【第十七章 又是天地清淨身】………
卻說那倉頡得了機緣,從那道人口中,得了四十九天的大道。
這大道卻也奇怪,講的不是修天之道、練氣之法,也非對天道的體悟,而是大講世界構成、天地形成的至理。這一講,就講了四十九天,大道無常,雖然時間短暫,但居然將那理論講了個遍,這卻是天大的神通。
而眾人都略有所獲,那倉頡聽天綱地常人倫,聽的最為詳細;而那精衛,則更傾向於聽五湖四海,群山之間的故事;而洛水則是有教無類,所有的都沒有放過,她本是洛書所修,別說講四十九天,就是講那九百四十年,都沒關係。
只有那侯岡,也不知道在沒在聽,眼光從沒在倉頡的身上離開過,這種單純的執著,卻是誰也比不了的。
那小道人講了四十九天,才緩緩化成一顆花心,那花心青黃透青,卻被侯岡看的喜歡,摘了下來,掛在腰間,做成了一個墜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走起路來,叮噹作響。
如此又是三百六十八天,那倉頡第一個睜開眼睛,正看到侯岡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來看,心中突然一動,轉而一笑,摟過侯岡,拿了河圖,緩緩的在河圖上畫起畫來。
侯岡好奇的看著倉頡用手指在河圖上畫來畫去,那畫中也翻騰起來,漸漸的成型,卻是一副肖像,侯岡心花怒發,也不敢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