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將一趟水收了,才說:“走吧,走吧。”
說完,用了個大神通,也不問對方同意不同意,就收了四人,化作流光,向那崑崙山的方向去了。
………【第二十七章 我相信固我全能】………
若說身上有地書護佑的倉頡會走丟,那估計家門口的豬都會笑了。不過這次卻是真真切切的,倉頡茫然的看著四周不算太陌生的場景,再一次確認自己兜回了一個大大的圈子。
不過這也不算奇怪,從北海到崑崙山的路程太過遙遠,北方在北俱蘆洲之北、而崑崙山坐落在西牛賀洲之西,兩方的距離實在太過遙遠,倉頡又不是那聖人,自然也不能有通天徹底的法術,一瞬之間遠遁千里,所以只能開靠著雙腿行進,當然,他也不是未曾嘗試著自己創造出什麼流光一瞬千里的身法,但很遺憾的是,外面的倉頡顯然並不具備創造的神通,身上的幾件裝備,還都是坑蒙拐騙來的。那地書五字訣,盤古開天地,他只知道“盤”可以防禦、“開”可以破開屏障、“天”能夠幻化天穹之氣、“地”字用來隱匿最好,而其他的功能,卻沒有發現,而那玄元控水旗,說實話,用來遮陽也許用處更大一些。
這一路當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大神通者的領地,闖進一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倉頡從來都是一沾就走,地字訣的隱匿神通,讓他如履平地,不過這次顯然不靈光了,在地面上走著走著,也不知道哪一步沒走對,碰巧碰上人家有**力,硬是在前方開闢了一小方懸空地,倉頡一時不察,居然縮地走上了去。倉頡無奈,微微閉了閉眼睛,再次將洞心眼開啟,他已經許久不曾開啟這一雙眼睛了,即便是面對不周道人的時候,倉頡都沒有開啟,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倚仗,雖然這比那些強力的法寶和修行功法看起來,似乎重量不大,但對倉頡來說,這一雙眼睛,卻能讓他洞曉天地一切玄機,雖然只能是特定的某一個時候的某一根線,但這也足夠了。
洞心眼下,根本就沒有幻境一說,不過倉頡不得不佩服面前這處陣法的巧妙,雖然倉頡在法力、道行上,都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痴,但對於陣法,他還是頗有研究的,不僅僅親自嘗試過了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周天星斗大陣、素色雲界大陣,還非常透徹的研究了玄元控水大陣,這陣法當中的一些巧妙,他已經掌握了一部分。
陣法有很多種,一般來說,陣法從最初被創造出來,就有了特徵,這是一種本名特徵,有的主殺伐,有的主決斷,有的主圍困,有的主輪迴。譬如那賭天神煞大陣,就是殺陣當中的翹楚。不僅僅能夠調動方圓千里的血煞之氣,而且還能夠隨著佈陣巫人法力的提升,從而幾何倍數的提升大陣的威力。在這陣中,各種負面狀態從來不會間斷,不僅僅有心魔擾體、血煞入侵,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巫術,簡直讓人防不勝防,即便是那至人,也不願意唄賭天神煞大陣圍上三天三夜;這就是一個陣法的特點。
而擺在倉頡面前的這個大陣,確切的來說,是一個斷空陣,這其中的玄妙也是深奧異常,倉頡僅僅能看得出,這陣法隔斷了大地的地脈之氣,又隔斷的天空的星辰之氣,可以說,這處寶地,不屬蒼天、不屬大地。
這還不算,要知道靈氣來源於天地,天有星辰之力、地有地脈之氣。這寶地不敬天地,卻能夠自身維持靈氣不斷,卻是讓倉頡產生了一絲興趣。從最開始,他就覺得著天地的因果並不是無跡可尋的,譬如他的身體,剛剛發生了變異,體內的法力無休止的震盪著,從來不曾因為輸出太多而湮滅。他想過很多,卻無從解釋,如今卻恰恰遇到這樣的地方,與他的身體,有著莫名的相通之處。這怎麼看,也是巧合中透著必然。
小心翼翼的分析著大陣的結構,這個斷空陣並不是針對倉頡而設立的,也許最初設立他的主人,也只是想用來隔絕天地,這樣不敬天地的牛人,倉頡也想知道是誰。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陣,憑藉著自己的本事,是走不出去的,只能往裡走,但裡面若說是沒有兇險,那倉頡怎麼都不相信,可是來了一次,怎麼能不進去看看,倉頡思量了半晌,還是決定一探這陣法當中的玄妙。
從機數上推斷,陣法當有生死二門,死門定然是用來隔絕天地了,那從本質上來說,離天地越遠,那在這大陣其中,就越安全。
倉頡暗暗思量,揚起頭,望了望前面化成一道雲梯的幻境,咬了咬牙,苦笑道:“罷了,你相信有,這裡就有。”
說著,居然就像那在他看來原本就不曾存在的雲梯走去。
第一腳,沒有著落,倉頡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