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鏟子,一鋤頭鏟進了土裡,發出‘吭吭’的聲響。
“沒問題嗎,要是讓村裡人聽見了,可就……”楓哥揉著腦袋,有些遲疑。
“沒問題了……應該吧。”
就這樣,兩人在下面挖土,伶俐在上面運土,大約一個鐘頭,下面傳來了聲音:“挖通了,下來吧。”
伶俐瞄了一眼玩的開心的三個人,一人給了一拳頭,便帶著人爬下了枯井,下到了井底才發現,兩人挖出了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圓坑,深度暫不可見,楓哥接過揹包,翻出一根蠟燭,點燃了,小心的扔了進去,片刻,見蠟燭沒有熄滅,又掰了一根半米長的熒光棒丟了下去,把繩子固定在地上的鐵釘上,扔了下去,一個接著一個爬了下去。
下面的空氣有些渾濁,嗓子也有些痛,灰塵太多了,捂住口鼻,手中被塞了什麼東西,摸了摸開啟開關,瞬間亮起的光線照亮了這個不大的墓室,四周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是一個長方形的過道,在他們的對面有一道門扉,不過離得有些遠,看不清樣子。
楓哥他們在檢視裝備,伶俐握著手中的電筒,四處照了照,朝前走了一步,只聽‘啪’的一聲,腳下的一塊土磚瞬間凹陷,眼角有什麼一閃而過,向後傾倒,躲過了,一個巨大鋒利的圓鋸從眼前滑過,一縷髮絲被折成兩半。
“很危險的哦,小姑娘,在下面還是聽我們的吧。”楓哥鬆開拽著伶俐後領的手臂,朝前扔了一塊石頭,瞬間,從牆壁的兩側投射出帶著陰冷光芒的冷箭,密密麻麻的,鋪滿了地面。
“請。”伶俐抖著雙腿後退了兩步,好可怕啊,我還是乖乖的在後面等著吧,小光在口袋裡狠狠打了個噴嚏,吧唧吧唧嘴,繼續睡了。
只見洛哥趴在地面,用手指小心的在地面上摸索著,另一手是一根纖細的鐵棒,在地上劃拉著,不時的從地面裡把什麼東西挑了出來,一點一點,朝對面的那扇門前進,半個鐘頭以後,終於來到了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把頭上的汗水,朝後面擺了擺手。
楓哥拎起地上的行李,小心的走在前面,朝後頭吩咐著:“按照我走的路線前進,千萬不要走錯了。”
伶俐小心的踩著前面楓哥的腳印,緊繃著身體,生怕走錯了一步,耳邊突然竄出一把鋒利的斧子,筆直的停在了脖子前面一毫米處,稍微動一下,估計就要劃破了。
前面的楓哥回過了頭,伶俐連忙搖了搖手:“不是我乾的,我有好好的跟著你走哦。”
“……是我幹得。”伶俐身後的藏獒不負責任的伸出另外一隻手,因為他的右手正捏著那把斧子,輕輕鬆鬆的就按住了:“我想試試這東西的力道,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就攔住了。”
前面的楓哥冷汗直流,居然單手就止住了墓室中的陷阱,正常人是辦不到的吧,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終於走到門邊的伶俐一把拽著藏獒的脖子上的領帶:“下次再做這種事提前講一聲,可以嗎?”
“為什麼,反正又不會出事。”藏獒無聊的掏了掏耳朵。
“因為我會心臟驟停的,明白嗎?”
“知道了,麻煩。”
鬆開手的伶俐揉了揉手腕,她好想打人啊,吐了口氣,不跟小孩子計較了,站在門邊,望著眼前巨大的青銅大門,上面刻畫著一些不知名的符號以及奇形怪狀、張牙舞爪的小鬼圖案,原先鮮亮的色彩腐蝕殆盡,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把羊皮卷拿出來看了看,上面的箭頭筆直的指向了青銅門的裡面。
瞄了一眼蹲在門前不知在做些什麼的洛哥,好奇的走了過去,就看見洛哥右手上帶著一個黑色的發著點點亮光的手套,在門靠下側的一個小鬼大張的嘴裡,摸索著什麼,額上冒著細密的冷汗,少頃,把手拿了出來。
“怎麼樣了?”伶俐著急的問著。
洛哥從口袋裡捏了根香菸,點了起來,抽了一口,道:“這是一個七星連珠七重鎖,一共有七道鎖,必須一口氣把七道鎖解除,門才會開啟,通常設定這種鎖慣用順時針解鎖順序,但是也不能排除逆時針的方向,只要走錯一步,裡面的機關就會發動,那隻手估計也就廢了……”
“……聽著好危險的感覺哦。”伶俐撓了撓頭,有沒有其他辦法能夠進去的,比如說在牆上開個洞,伶俐好奇的在旁邊的牆上敲了敲。
“沒用的,通常設定這種門的附近會用特殊的機關構建牆體,如果把它拆了,整間墓室會塌的。”楓哥悠閒地叼著香菸靠著另一邊開口。
“……試試吧。”不知過了多久,洛哥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