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絲毫不給伶俐反抗的機會。
為什麼耳墜沒有反應……
地板上的水漬已經流到了伶俐的腳邊兒,瞬間裹住了伶俐的雙腿向後拖去,就這樣,伶俐被吊在了空中,身體從兩個方向狠狠的託著,傳來了撕裂般的痛楚。
“混蛋~你給我滾開。”伶俐洩憤般的一聲大吼,瞬間周身泛起了赤紅的火焰,冰冷的水漬瞬間被蒸發了大半,一聲女人的慘叫淒厲的響著,消失不見。
伶俐趴在地上乾咳著,虛脫的喘著氣……
從地上爬了起來,瞬手關上了大開的水龍頭,扶著牆,踩在溼漉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朝門口挪去……
正在上課的陸高洛望著窗外路過的行人,有些心神不寧,臺上老師的聲音異常的刺耳,左耳進右耳出,根本聽不進去,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臺上的老師正好講到民國時期的歷史,正好到了高潮的地方,突然聽見教室的一角傳來巨響,抬眼就看見平日裡乖巧,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陸高洛一臉驚慌的站了起來,撞翻了椅子:“有什麼事情嗎,陸同學?”
“……老師,我身子不太舒服,想去下保健室。”陸高洛說完便衝出了教室,絲毫沒有理會身後高喊的老師。
陸高洛一路狂奔到四樓的拐角處的洗手間,狠狠喘了口氣,伸手敲了敲女廁的木門,手還未沾上,門便被人從裡頭開啟了,伶俐一身溼漉漉的靠在門框上,渾身痠軟沒什麼力氣,抬眼瞅了一眼對面的人:“是你啊。”
“這是怎麼了?”陸高洛詫異的看著一身狼狽的伶俐,見到熟人,伶俐心裡一鬆,一個腿軟撲了過去。
陸高洛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昏倒的伶俐,連忙將人送去了保健室。
伶俐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素白的天花板。
“你感覺怎麼樣?小伶?”轉過頭看著坐在一旁的陸高洛,伶俐揉了揉脖子做了起來,四處看了看。
“這裡是保健室。”
“……你還真會給人添麻煩啊。”一絲異常囂張的聲音從白色的簾子後傳來,來人掀開簾子走了進來,伶俐就看見那個傲嬌的陸會長。
“我可沒拜託你來。”伶俐小聲嘀咕著。
“你既然是住在我們學生會的地方,我自然要對你負責……說說吧,又出什麼事了。”陸會長從旁邊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對面,點了點伶俐的脖子和手腕。
伶俐疑惑的看了看手腕,就發現上面有些一圈一圈的瘀傷,兩隻手腕上都有,應該是被那些水勒的,那脖子和腳腕上應該也有了:“沒什麼,不過是在洗手間碰上了一個女鬼,然後被淋了一身水,差點兒被勒死了。”
兩人一臉汗顏的看著一臉輕鬆的女孩兒,你這是見到鬼了,還差點兒死了,能不能別講的這麼輕鬆。
“咳咳~是個什麼樣子的?”陸會長提起了些許精神。
伶俐歪著腦袋看著對方,對啊,既然是有女鬼,那就是應該死了人了,不過,我記得牛頭和馬面說過,冰語學校之前應該沒見過血,那就是說,死的這個人應該是從外面看到了站牌上的資訊,又或者是是學校的親人和朋友,查一查,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我想想,應該是個年輕女人……”
“然後呢……”
“然後就沒了。”伶俐無辜的眨著眼。
“你差點兒被人給弄死了,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陸會長欲哭無淚,這是得有多粗線條啊。
“這不能怪我,那個女鬼是在隔間兒後頭的,根本就沒出來。”伶俐委屈的撇著嘴:“不過,她好像說過‘沒有衛生紙’了,然後就是她應該穿著一雙鞋底釘了鐵釘的高跟鞋,走起路來特別的響亮,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哪個老師呢……還有就是水,我估計她有可能應該是被淹死的,外校人員的可能性比較大,麻煩陸大會長幫忙查查。”伶俐眨著明亮的眸子朝陸會長拋了個媚眼。
陸會長不太適應的起了身,整了整領子:“我先回去了……高洛,你下午還有課吧,別遲到了。”
“可是……”陸高洛遲疑了,放小伶一個人在這裡不太好吧。
“我沒事了,你去上課吧。”伶俐溫柔的朝對方笑了笑。
陸高洛依依不捨的跟著陸會長離開了,伶俐見兩人出了門,重新躺了下來,感覺腦袋裡一片混亂,為什麼她感覺一切都指向了她。
從一開始的汽車站牌,就像牛頭馬面所講,應該只有妖力低下的妖獸才能看得見,自己為什麼能看見這還是個迷,就當它是湊巧了,那之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