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遜啊。”
“你說什麼,居然敢說我們玄武王,不想活了嗎,臭鳥。”小烏龜色任內查的吼著,那隻小蹄子還不停抖著,好像抽風了。
“……你居然敢罵我臭鳥。”伶俐呵呵的冷笑著,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黑氣,那雙耀眼的眸子直直掃視而去:“你知道最後一個罵我是臭鳥的人,變成什麼樣了嗎?”
對面的小烏龜瑟瑟發抖的流著淚、搖著頭:“不~知~道~”
“被我活生生烤成焦炭了。”
突然,一個渾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罩子的另外一邊,有禮的微微彎著腰:“我們主子有請兩位。”語畢,從透明的罩子上散開一個僅供一人透過的門洞,伶俐和聞人涔走了過去,趁前面人不注意,伶俐踹了一腳小烏龜,頓時,猶如陀螺似地轉了起來,伶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次就饒了你吧,朝前走去。
跟著前面的男人來到西面的樹林中,在一片由槐樹包圍的空地上擺放著一張白色的帶著太陽傘的桌子,西門奇瑞已經坐在那裡了。
“請坐。”西門奇瑞靠著椅子上,隨意朝對面擺了擺手,像個大爺似的。
看待會兒誰才是大爺,伶俐落座後心想,朝一旁站立的黑衣保鏢打了個響指:“來一杯綠茶。”
“紅茶。”聞人涔配合的來了一句。
黑衣保鏢無錯的朝西門奇瑞望了一眼,男人動了動手指,保鏢便退了下去,西門奇瑞捏著桌上精緻的咖啡杯抿了一口:“不知二位有什麼事?我現在很忙,請長話短說。”
“玄武王呢?”伶俐話鋒一轉,並未回答。
“你找他做什麼?”西門奇瑞絲毫不在意的問著,真是讓人火大啊。
“老朋友敘敘舊。”伶俐想了想答道,雖說他們朱雀一族和玄武一族是世仇,但究其原因,卻是不知了。
突然一陣陰涼的冷風飄拂而過,伶俐身子一僵、汗毛直豎,剛要轉頭,一縷銀色的髮絲飄然而過,一個身穿白色古代衣著的男人走了過去,坐在西門奇瑞的旁邊,伶俐這才看清男人的長相,一雙墨綠色的眸子,異常凜冽,透著寒氣,那雙緊抿著的唇瓣,宣示著主人極度的不悅。
“……你是玄武王?”伶俐試探性的問著。
對面的男人聞言皺著眉頭,散發著不悅的氣息:“你連我長什麼樣都忘記了。”
“那倒是沒有。”伶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鬢角:“不過我印象中的玄武王是一隻帶殼的烏龜,至於人形嗎,我真是不知道了。”
男人緊皺著眉心,不停抽搐,白皙的面容越來越黑,玄武王把其他三族當成世仇對待,哪知對方居然連他的樣子也不記得了,真是奇恥大辱啊。
“吶,我有個問題,我們是因什麼結的仇啊?”伶俐趴在桌子上,好奇的眨巴著眼睛,她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你連原因也忘了。”男人徒然高聲的語調昭示著主人處在瘋狂的邊緣。
伶俐回想著腦海中的記憶:“我只記得最早的時候咱們四個關係是最好的,做什麼都在一起,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就離開了,許久也沒回來,再見面就是敵人了。”
玄武王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了,為什麼和他的記憶相差這麼多:“……我曾經寫過一封信給你,還記得嗎?”
“信?”伶俐苦惱的擰著眉思索,須臾,搖了搖頭:“沒有……涔,你有印象嗎?”
聞人涔沉默的搖了搖頭,千年來的記憶雖然有些零碎,但是最初的那段卻甚是清晰,但是信,他並未見過。
“當時,我給你寫了一封信,但是你一直沒有過來找我,所以我就去找你了,但是你們已經不在那裡了,我們曾經說過,會永遠在一起的,但是你們卻離開了,把我一個人扔下了……後來我去找你們,卻怎麼也找不到了。”玄武王想起當初的場景,眉眼都透著哀傷。
“我想起來了……”一直靜默的聞人涔突然開口:“小伶,你還記得我們有一次無聊,想玩捉迷藏的遊戲,但是每個人都不願意當鬼,所以我們便約定,一百年以後的那天正午,最後一個抵達森林的便是鬼,而玄武是最後一個,一直沒來,所以我們便開始了捉迷藏的遊戲,但是不知道是我們躲得太好還是玄武太笨,一直都沒找來,我們便回到了森林,一直等,一直等,也沒等到,直到有一天,玄武以敵人的身份站在我們眼前。”
伶俐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看向對面吃驚詫異的男人:“你是不是忘了捉迷藏的事了。”
男人瞬間低下了頭,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