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跟著後頭朝著對方友好的擺了擺手。
西門奇瑞站在原地,睨著對方遠去的背影,臉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卻透著一股危險和寒氣,衝一旁的屬下吩咐著:“加強守備。”
“是。”四名屬下順從的一低頭,應和著。
“還有……”西門奇瑞瞄了一眼櫃檯的方向:“解決乾淨。”
“是。”
而已經坐在車上的伶俐,頗感興趣的趴在椅背上,臉上掛著微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老規矩。”歐陽擇倚在後座上,悠閒地回著。
“啊?”伶俐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晚上再去探探。”歐陽擇嘴角掛著一抹輕佻的微笑,充滿了興致,回味無窮。
月黑風高,烏雲密佈,遮住了原先明亮的月光,冬季蕭瑟冷寂的寒風寂寞的獨自吹拂著,一片片白色的落雪摻雜其中,在這個異常冷清的大都市,增添了一抹生氣,讓人覺得並不是孤單一人,整座城市活絡不少。
“喂,開啟了嗎?”伶俐弓著腰搓著手,渾身打了個寒戰,連忙踮著腳在原地不停的跳著。
“快了,再等一會兒?”瀝澤滿頭大汗的在長虹集團大廈門口不停的搗鼓著。
“說的容易,我快凍死了。”伶俐壓著嗓子不停的嚎叫著。
歐陽擇見妹妹這麼怕冷,好心的湊了過去,伸出手攥著妹妹的手掌,須臾,伶俐感覺好多了,雖然還是寒風凜冽不停的吹著衣領,鑽入了寒風,但是從身體深處揚起的溫暖確實不能忽視的,腹部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驅散了寒冷,慢慢向四肢延伸。
伶俐好奇的摸了摸身體,而歐陽擇的手也早已收回:“哥哥,怎麼回事啊,好神奇哦?”太棒了,是怎麼做到的,這樣以後冬天都不怕冷了。
“是我們體內的火之源,你覺醒血統沒多久,所以還不會使用,等以後熟練了,你也可以像哥哥一樣,隨時隨地保持溫暖。”歐陽擇耐心的解釋著。
就在兩人討論火之源的時候,瀝澤終於將保安嚴密的電子大門開啟了,揚眉吐氣的擺了擺腦袋,轉過了身,可是身後的兩人正在討論怎樣才能在使用最少火之源的情況下,維持自身的溫暖,對大敞的門扉絲毫沒有反應。
瀝澤頹廢的開口:“喂,你們還要講到什麼時候啊,門已經開了。”
反應過來的兩人,像郊遊般走進了門去,絲毫不見當小偷的自覺,瀝澤認命般的再次關上了大門。
“好黑啊。”伶俐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裡讚歎出聲,片刻,四周亮起了小小的卻異常明亮的火團,欣喜的朝著哥哥露齒一笑:“好方便啊。”
“……咳~咳~咳~”
聽著耳邊不停咳嗽的聲響,伶俐保持著微笑的姿勢轉過了頭:“你嗓子不舒服嗎?”
瀝澤委屈的舉著手中有著長虹集團標誌的徽章,不停的顯擺著:“我,我嗓子很好……不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你們看?”
伶俐和歐陽擇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徽章,像一個狹長的六角星,又像一個人的影子,不過兩腿之間多了一個長長的東西,讓人不禁聯想到不好的東西,忠懇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嗯,挺醜的。”“嗯,像個男人。”
瀝澤黑線的睨著眼前的兩個思想跳脫,不知飛到哪兒去的人,黑線的開口:“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個東西很熟悉嗎?”
伶俐摸著下巴不停的思考著,突然腦海中亮起了一盞燈泡:“我想起來了,是白天那個斯文男保鏢身上的徽章,和這個一模一樣。”
“沒錯。”瀝澤得意洋洋的開口。
“原來……”伶俐牽著哥哥小心的退後兩步,好似躲避什麼髒東西似的:“你喜歡二椅子,而且,胃口好差啊。”想想白天的那四個保鏢,長得真是太對不起他們的爹媽了。
“不是啦。”瀝澤羞紅著臉,氣憤的開口:“我懷疑這個東西應該是類似門卡之類的東西。”
“門卡?”伶俐好奇的追問著,原來不是二椅子啊,安心的帶著哥哥回了原位。
“嗯。”瀝澤將手中的徽章翻了過來,只見後面有一個方形的蓋子,已經被瀝澤開啟了,藉著火光,能清楚的看到裡面滿是一堆晶體晶片,顯然不同於尋常見到的那種,要更加的複雜,更加的昂貴以及先進:“白天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了,大廳裡除了那唯二的兩扇電梯,再沒有其他入口了,所以我懷疑一定是隱蔽的密室,而這個就是開門的機關。”
伶俐接過了對方手裡的徽章,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