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下意識地偏轉腦袋,不讓蘇言見到臉上剛剛小聲開口道明來意。
“我人都沒有醒,你也沒有向我索要功法怎麼修?”蘇言又好氣又好氣看著已經徹底僵住的金鱗。
“那白來了?”金鱗怔怔出神腦海裡思緒全無,下意識地狡辯道:“其實我是饞蘇兄的身子,我其實壓根不在乎什麼修為的,不修了,就這樣吧。”
圖修為顯得像忘恩負義小人,而只是圖身子頂多一個淫蕩之名。
人都傻了的金鱗,本能趨吉避禍。
“現在情況都這樣了,我總不能直接把金兄掃地出門啊!”
蘇言強忍著酒液影響坐起身形,金鱗本能地驚呼一聲身形往後倒,金鱗下意識地伸手向蘇言抓去,蘇言的手臂也在這時扶住金鱗後背,兩人四目相對。
金鱗摟著蘇言的脖頸,而蘇言則扶住金鱗的背脊,金鱗披身上衣服敞開。
哪怕是不甚在意兒女情長的金鱗見到如此首尾相連場景,臉頰上也肉眼可見的漲紅起來,怔怔的道:“蘇兄是準備現在就責怪在下的卑鄙行徑嗎?”
蘇言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現在其實可以裝作醉酒,翌日醒來,就當做無事發生亦或者埋怨我下賤。”
“不行,原本就是我的不是,你把我當做是兄弟,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設局忽悠蘇兄已經夠無恥,又怎麼可能繼續推卸自己的責任?”金鱗摸著自己胸膛情真意切的開口攬下過錯:
“既然如此今日便作罷了,我現在也就不叨擾蘇兄休息了。”
金鱗說著,原本下意識環住蘇言腰部的雙腿緩緩地收回,跪在蘇言床榻之上準備抽身離去。
但其卻見到蘇言身形正在變化,蘇言轉瞬之間便已經長大。
赫然,蘇言已經換做金鱗曾經在春日百果街裡見過的青年形體。
金鱗面露錯愕的看著眼前一幕,滿臉不解問道:“蘇兄你這是何解?你現在處於醉酒狀態,應該沒有性質吧?來日金鱗再向你賠罪就是不急於一時。”
“來日?來日怕是找不到人了,大家兄弟一場不知你為人?”青年形體蘇言毫不客氣的開口,一口直接便咬在金鱗的脖頸上:“別操心其他事情,我現在便傳授你陰陽大道之法,省的你一出門直接因為今日之事,原地消失了。”
“今日寢室裡,要麼緩解尷尬,要麼你與我之間必爬一個出去,並且接下來幾日時候都沒力氣逃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