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野宮裡。
“前輩您真的別鬧了。”
蘇言再度悠悠轉醒,滿臉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酒鬼仙子,身形連連後退,生怕面前酒鬼仙子又給自己下藥。
蘇言說著的時候,下意識地瞄了一眼正在龜速挪動著的紅色冰晶,自己上一回昏迷的時候,就是因為醒過來,開口詢問地面上的紅色冰晶,就被酒鬼仙子一個田螺酒壺糊臉頰,引起的昏迷。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和曠野宮有關,可能是宮主亦或者管家一類角色吧?”
在一次次醉死經歷裡,蘇言逐漸察覺到一些事情,滿臉嚴肅開口詢問道。
每一回自己想詢問紅石,亦或者酒鬼仙子身份時候,她都會迷昏自己,並且曠野宮裡的擺設,除了樂器之外,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見有移動,就連地面上面的落葉也不見移動過絲毫。
這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面對著中門大開的曠野宮,怎麼樣的修士,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連探索的慾望都沒有。
能做到這樣的修士,要麼是自身修為足以媲美甚至超越洞府主人,完全不屑於探索的超級強者,要麼就是非常熟悉屋裡東西的屋裡自己人。
“嗯”
躺在草坪上的婼女,輕哼一聲,回應蘇言的猜測說道:“在以前有人稱呼我為九幽素女、白水素女,也有人稱呼我為九幽素陰元女聖母大帝”
“所以你想說什麼呢?”
見蘇言醉死醒來再醉死,都迴圈四五回依舊堅持著詢問,婼女便也沒有繼續把蘇言給整到醉死過去,緩緩開口詢問起蘇言來,看他到底想要詢問什麼。
“九幽素陰元女聖母大帝?”蘇言滿臉瞠目結舌的在心底開口,默唸一遍婼女自己報出的名諱,忍不住暗暗咋舌。
在仙界裡,道號上面帶聖帶母又帶著帝的修士只能說白澤前輩排面,人脈之廣朋友之吊,完全是出乎預料的。
蘇言一直都以為,白澤前輩說的仙界朋友應該是屬於曾經受過他恩惠,並且對其感恩戴德的人,但蘇言是真的沒有想到白澤前輩一上來,就介紹自己認識到道號如此恐怖的大前輩。
“九幽素陰、元女”
“那些都是舊曆,你不需要在乎道號上面朗誦斷句,我現名:婼女。”見到蘇言還在掰著狐狸指頭,研究自己尊名的朗誦斷句,婼女不由得搖搖頭,打斷蘇言正在做的無意義事情。
道號、尊名、帝號,無論修真界或者仙界裡面,都絕非沒有意義的事情。
解讀道號、尊名修士必修科目,只要懂得解讀,就能知道自己面前存在究竟多麼的可怕,也能讀出她的來歷,並且知道她一拳打來,自己會死多少回。
但那些東西在婼女這裡,確實就屬於無意義的事情,她現在都已經隱退回到自己星球裡醉生夢死,甚至完全不在意外界發生什麼事情,道號和尊名,對於一名已經退隱的聖靈來說,自然就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了。
“那婼前輩,您知道白澤吧?”遭到打斷的蘇言,想了想,便也隨婼女前輩提議直呼其姓名,開口說出前提來。
白澤前輩讓自己到曠野宮找人,曠野宮現在已經到了,目前最重要事情就是確定婼女前輩是不是自己要找的。
“知道,吃白食的且囉嗦的”婼女緩緩地開口道出白澤的特點來。
在曠野宮圈子裡,音律造詣上,白澤和其他人相比,真的就屬於又菜又愛玩的傢伙,妥妥屬於聚會蹭吃蹭喝的。
“呃”
婼女前輩的回答,讓蘇言早已經準備好的言詞噎在嗓子眼裡:
“回前輩晚輩蘇言,受到白澤前輩的委託前來曠野宮,尋前輩指點。”
“說的那麼委婉動聽,你所說的指點應該是指,白澤拋棄的力量吧?”婼女從草坪上面坐起身來,臉色看不出什麼異色的開口道:“我這裡是第一站。”
“前輩?”蘇言略顯得驚訝,看向重新坐起身形來的婼女前輩。
“那麼多年過去,他依舊是沒有學會何為放棄,明知不可為還偏要”婼女臉頰上露出嘲笑表情,搖搖頭說道:
“罷了罷了,那些東西原本就是他的東西,怎麼處理是他的事情,我也沒有過問的興趣”
“不過,我想提醒伱一點,在你獲得白澤傳承的時候,你也要相應的,繼承上一些那股力量帶來的責任。”
“我現在,能給你兩個選擇,我現在能帶著你去取力量,但你也是需要知道一點,你和白澤所處的遺失世界,屬於天地棋盤裡的殺棋。曾經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