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小紅比較了得吧?據說,她從南部州出生的母親那學了一手了不得的女紅,憑藉那一手女紅把自家相公迷到找不到北。”
小姨想了想開口說道。
蘇言聞言,扔開小姨直接往二樓小紅的寢室裡跑過去,把寢室裡正在給自己古箏養護的小紅拉起來,拜託她用自己的女紅給自己織一雙絲襪出來。
但蘇言拜託一出口,小紅臉頰刷一下紅到後脖頸處,順便啐了蘇言一口。
蘇言滿臉不解看著小紅。
小紅羞紅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桌面上古箏的絲絃拉直,張口彈舌給蘇言上演所謂的“女紅”,小紅的巧舌在短短一瞬間,便把絲絃給編織成蘇言極其眼熟的基因螺旋體結構,把小狐狸整隻狐狸都給看傻眼了。
小紅捂著臉把蘇言推出寢室外。
“我就知道,在南部州三字出來時候就應該察覺到不對的。南部州怎麼可能有正經的女紅。我是真的傻。”
蘇言就是出生在南部州的,那裡屬於修真界魔修聚集地,由魔門管轄,平日裡好凶鬥狠之事屢見不鮮。
在修煉一途上,全部都是逃課走捷徑的賭狗,情願遭雷劈也不肯苦修,賭過萬花閣裡風流快活,賭不過也能向天上來一發表達自己的無所畏懼。
在這樣的風氣裡,又怎麼可能有什麼正經的婦道人家。
但小紅家祖傳女紅確實了得。
在小紅這裡碰壁之後,蘇言又去找了平日玩的比較好的才女們。
但她們女紅造詣,僅限於刺繡,撐死在衣服上打一個補丁而已。
沒有新衣服找裁縫即可,又何須自己辛苦的紡織?刺繡什麼的,是陶冶性情和磨焦躁用的罷了,哪有什麼女紅。
“紡織的話,我倒會一點,但也僅僅限於一點。”
金髮碧眼的大波浪,開口,看向躺在地面上意志消沉的蘇言道:
“但我能給你介紹一個人,我在皇城裡住的時候,布料都是她紡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