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奇的頑童一般揉捏著它們，涼涼的觸覺，彷彿冰水中的海黃一般爽滑柔軟。

“好看麼？”塞壬從後面抱著顧南升的腰輕聲問道，高高在上的女王塞壬竟是流露出這樣的女兒態，這讓顧南升心中愛意更甚。

“好看。”顧南升感受著背後的旖旎和柔軟，剛剛發洩完的欲和諧火再度燃燒，他把塞壬拉到了身前，抱住了她。

在天體停滯中積蓄了二十多年的能量，一直被夢魘功法所壓制。此時完全爆發出來，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滿足的了的。

“這是尾鯨蛻去後留下的。不會消失。”塞壬說著說著，感受到了背後顧南升身體的變化，身子微微一僵，頸後起了一層細微的小疙瘩。

接下來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她難免有些緊張。

顧南升輕輕的撫摸著塞壬筆直圓潤的美腿，從大腿到腳跟，再到弧線完美的臀部，每一寸肌膚都輕輕的劃過，似乎是怕一用力就將那嬌嫩的面板弄破了似的。

“可以麼顧南升柔聲問道。

塞壬沒有回答，只是閉上了眼睛，她微微顫抖的捷毛，輕輕起伏的雙胸，以及完全敞開的身子告訴顧南升，她已經準備好了。

顧南升深吸一口氣，掙開了避水結界，他怕鹽水進入傷口會弄疼她。

海水退去，這時顧南升驚訝的發現，塞壬眼角彈出一滴珠淚，好鹹澀的感覺……

顧南升一下子有些慌了，“怎麼了，你不喜歡”

“不是的。”塞壬搖搖頭，睜開有些悽迷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有些做夢的感覺，閉上眼睛的黑暗讓我想起了西西里島潮汐監獄的日日夜夜。沒有一束陽光能射進那裡。我突然很怕，怕一覺醒來只是迷夢一場，我依然浸泡在冰冷的海水裡，伴隨著海藻與潮溼粗糙的礁石。再也不能遇見你，在寂寞與寒冷中孤獨死去。”

顧南升心生無限憐惜，塞壬終究是一個如水一般柔弱的女子，雖然她機關算盡，行事果決，是天生的女王，但是多年來的痛苦和寂莫已經在她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這種傷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