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如此強硬。
本來那兩個老傢伙已經開始動搖,卻沒想到,那晏青篁小妮子一出來,三兩句話,便將局面扭轉。
說真的,他們還真沒有勇氣將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攻擊飛舟容易,留下晏家這些人,他們也有九成的把握。
但是萬一晏家的人以死相拼,鬧出生死性命來,那他們宙光宗恐怕也要遲不了兜著走。
這絕對不是小小的糾紛,涉及到大勢力之間紛爭,一旦出了人命,那就絕對沒有那麼容易收場的。
“屠長老,我們幹不幹?”
“這晏家的小妞兒,太囂張了,不如將她拿下,好好羞辱一番!”
“拿下他們,讓晏家出錢贖人!只要編排一個理由,說他們誤闖咱們宗門的禁地,死死咬住,他們又能如何?”
“對啊,只要人在我們手裡,怎麼說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名壯漢。那壯漢顯然也是在進行著艱難的心理抉擇,最終,這壯漢眼中的兇芒還是慢慢斂去。
“罷了,這件事,還是不能魯莽!想不到晏青篁那小妮子這麼難對付。比那兩個老傢伙還難纏。如果對方當真拼死頑抗,局面會不好收拾。”
“這麼說,就放他們走了?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罷了,如果晏青篁那小妞有些閃失,只怕夏侯家族也會對我們興師問罪。晏家我們得罪得起,但是夏侯家族……哪怕是宗主大人,也不願意和夏侯家族為敵的!”
那壯漢想到夏侯家族,想到晏青篁和夏侯宗的關係。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夏侯宗的練功爐鼎在他們的地盤出事,夏侯家族一定會跟他們宙光宗鬧個不死不休的。
宙光宗可不想和夏侯家族撕破臉皮。
再說了,他們幾個阻攔晏家,也並非透過宙光宗宗主同意的,只是他們的私自行為罷了。
這事真鬧大了,他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本來是想詐唬那晏家的兩個族老,利用他們的心裡弱勢來敲一筆,卻沒想到,完全被晏青篁那小妮子給破壞了。
江塵在飛舟裡,對篁兒的表現,也是暗暗豎大拇指。這晏家從族老到年輕一輩,一個個男人都沒有半分擔當,最後倒是女流之輩出面,才把對方給震住了。
晏青桑苦笑道:“想不到還是篁兒出手,才解決了問題。”
“女中豪傑,巾幗更勝鬚眉啊。”江塵也是嘆道。
“奇了怪了,那宙光宗的人,怎麼就被篁兒那幾句話嚇倒了呢?說起來,篁兒那幾句話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江塵哂笑道:“道理很簡單,只是你們沒想到關鍵所在。”
“怎麼講?”晏青桑不解。
“宙光宗這些傢伙,只是想利用你們心理上的不自信,攔路敲詐罷了。並非是想跟你們拼個你死我活。篁兒那番話,表明了晏家拼死一戰的態度,你說宙光宗那些傢伙願意嗎?再說,篁兒的身份很敏感。這宙光宗就算敢得罪你們晏家,他們難道就敢得罪夏侯家族?”
晏青桑一怔,想了許久,才一拍大腿:“這麼說,篁兒那番話,是有雙重震懾力。一是透露我們拼死一戰的底線,而是她的身份。”
“是的,換你去說這番話,威力就沒那麼大,也未必好使了。”江塵倒不是故意打擊晏青桑。
也就是篁兒說這番話,最有效果。
因為宙光宗的人,對付誰都不敢對付篁兒。篁兒有個閃失,他們得罪的可就不單單是晏家,還要將夏侯家族也包括進去。
宙光宗這幾個傢伙,恐怕也沒有這個勇氣。
晏青桑嘆一口氣:“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你的眼力和見識,都在我晏青桑之上。對了,剛才那傢伙說我們晏家被大勢力排除在外,這事你看是他們信口雌黃呢?還是確有此事?”
這個問題,江塵其實也在考慮。
說實話,江塵心裡也沒底。
“以我推測,這事只怕不是真的,至少目前還沒有發生。如果發生了,晏家高層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的。不過,這件事,只怕一定有人在推動,至於能不能成,卻不好說。一是要看你們晏家自己爭氣不爭氣。二來呢,也要看看那永恆聖地答應不答應。”
永恆聖地是永恆神國的絕對主宰。如果永恆神國不同意,其他勢力怎麼推動都無濟於事。
如果永恆聖地同意了,晏家這地位,就很難保住了。除非晏家自己拿出讓人信服的表現出來。
現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