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得。
倒是毓丹王,心中既內疚,又好奇。內疚的是自己之前小看了韋家這個客卿丹王,懷疑他在自暴自棄。
好奇的是,這珍瓏天罡丹局,這韋家的客卿丹王,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甄丹王,老夫無意冒犯,只是純粹好奇,珍瓏天罡丹局在神淵大陸,乃是不解之局,你……是從何看到的?”
毓丹王倒真不是刁難江塵,而是純粹的好奇心,口氣也是用請教的口氣。
江塵笑了笑:“其實沒有什麼不解之局。我少時曾遇貴人,教我十年丹藥。教我丹藥的那位前輩異人,曾經跟我說起過很多丹藥趣事。這珍瓏天罡丹局,我十歲的時候,便聽過了。一直都記得很牢。”
此言一出,毓丹王呆若木雞。
自己推衍了幾百年的東西,別人十歲就知道了。
這……這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過,毓丹王一把年紀,顯然也不至於吃醋。驚訝之餘,卻是更加好奇了。按這甄丹王的說法,那傳授他丹道技藝的人,那該是何等丹道強者?
一時間,毓丹王有滿心的疑問,只想和江塵秉燭夜談,談上個三天三夜才好。只是,他終究沒忘,這是在兩家賭鬥。
自己如果融入太多主觀情緒的話,終究不好,容易被人詬病。
當下勉強壓制好奇心,緩緩點頭,與其他八個裁判交流了一下眼神,最終大家都一致認定,這第一局,太淵閣這邊贏得沒有任何疑問。
王騰雖然很不服氣,滿肚子的疑惑,但就跟之前萬壽丹一樣,人家也沒有跟他彙報的義務。
縱然心裡頭恨的咬牙切齒,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好在,這只是一個意外。
“真他孃的狗屎運,這小子竟然早就知道珍瓏天罡丹局,這一局,他只不過是僥倖獲勝而已!”王騰心中自我安慰。
毓丹王那邊,也慢慢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道:“丹王賭鬥的第二局,和第一局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這第二局,不單單是考驗理論水平,更要考驗丹王的�